“我…”不曉得為啥,離叔的這一句話出口,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問道:“離叔,我走了以後,您呢?”
“哦。”這是我在這三位大佬麵前說出的第一個字,同時也是最後一個字,隨後我戰戰兢兢地走到那渾身冰寒氣味的崔判官麵前,然後謹慎翼翼地接過那支筆和那本冊子,緊接著在那一頁最後的空缺處豎著寫下了我的名字,不過彆說,那勾魂筆固然前幾天還像小刀一樣在我手上刻了個字,不過在這本小冊子上就和淺顯的具名筆一樣,也冇有羊毫那麼軟,隻不過那筆跡竟然是血紅色的,顯得有些詭異……
隻見剛纔離叔用口水畫出長方形的那塊空中,現在彷彿是變成了一塊玻璃——實在說玻璃也不詳細,因為上麵竟然還浮動著波浪一樣的紋路,不曉得大師知不曉得哆啦A夢那大名鼎鼎、十次穿越九次能看到靜香在沐浴的“肆意門”,差未幾就是阿誰意義,隻不過藍瘦子的門是立著的,而離叔翻開的這扇“門”卻更像是鑲在空中上。
阿誰時候的我固然重新到尾都冇聽懂在場的這三個老鬼到底都說了些甚麼,但從最後白無常的話來看,離叔應當是冇事了,既然他白叟家冇事了,那我天然也就冇事了。
冇錯,我和離叔僅僅瞭解了六天,但是在這六天內,他不但救了我,還給了我第二次機遇,光是他教給我這些,還能讓我再回到人間這一點,作為一個故意肝的人,我天然對離叔充滿了萬分的感激。
啥玩意!?這麼說剛纔哥們我是經曆了一場存亡劫?一聽這話我不由一陣不解:“為啥啊?”
“行了,冇事了,你們兩位也冇甚麼叮嚀了吧?那就回見回見了啊,還得送他歸去呢。”見我簽完了字,離叔便上前拉住了我的手然後便把我朝著那“谘詢處”的大門處拖去,趁便還朝著那已經站起家來、彷彿籌辦分開的白無常說道:“對了,有工夫的話替我向老範問個好。”
然後,在最後看了一眼朝我淺笑的離叔以後,我把眼睛一閉,朝著麵前的那“門”跳了下去……
“所屬。”崔判官一邊用那支“勾魂筆”記錄著一邊頭也不抬地問。
跟著離叔的一聲大喝,毫無前兆地,那地上用口水畫成的長方形竟然俄然迸射出了一道白光,那光芒的確是不能再刺目,不由讓我下認識地擋上了眼睛,心說他大爺的,這場麵的確是太壯觀了,的確和殊效似的,如果有手機的話必須得拍照沉淪啊……
“你小子這是明知故問吧?我看你的神采不像不曉得的樣啊,崔判官和白無常,估計你在那邊必定也聽過。”固然離叔的神采看起來還是挺輕鬆,不過那邊麵彷彿還異化著一絲光榮:“唉,真險啊,剛纔要不是你小子運氣好,估計那兩個老東西就會把你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