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崔判官持續道:“本官的勾魂筆,現在安在?”
公然,我的猜想真是一點錯都冇有,隻見離叔剛從懷中拿出那支“勾魂筆”,那崔判官的神采頓時又是一變——當然是變的更差了:“東方離,爾身居地府要職,自當曉得陰律森嚴,然爾竟擅自潛入禁地,盜取本官勾魂筆,是何事理!?”
不過冇出乎我的料想,麵對崔判官冰冷的語氣和較著帶著慍怒的神采,離叔卻顯得像是個缺心眼一樣:“哈哈哈——看看你崔判官的臉都板成甚麼樣了,彆用那副眼神,這有個新人,嚇著人家多不好?再說了,以咱倆的友情還客氣甚麼?到了我這放鬆,放鬆點行不可?”
“啊?”離叔還是一副心不在焉。
不過我敢必定的是,離叔的馬屁守勢對這位大爺彷彿冇起到應有的結果——因為對方隻是楞了一下,隨即又規複了一臉的嚴厲,不對,應當是氣憤,並且彷彿比剛纔還嚴峻了點,因為我都能看到他的八字鬍在微微顫抖……
不過剛纔離叔的話彷彿是提到了這位大爺的職位——判官大人,莫非他就是離叔說的那位為我“登記”的崔判官?不對啊,看這位的神采彷彿更像是籌辦來把我或者離叔乾掉的。
真的,固然這位崔判官一共就講了七個字,但在聽到他的聲音以後,我還是下認識地打了個顫抖,緊接著便感覺後背一陣發涼——形象點說,就像是小時候不謹慎在黌舍闖了禍,回家後聽到我爹叫我全名時的那種感受。
而離叔彷彿也認識到了崔判官彷彿要玩真的,隻見他白叟家頓時一臉端莊地朝著那崔判官一抱拳:“兩界監察使東方離,拜見陰律司崔判官。”
啥?離叔和兩老鬼的反應反倒讓我墮入了一頭霧水中——這甚麼意義啊?這劇情生長彷彿有點不太對勁吧?莫非哥們我真的和那些狗血玄幻小說的配角一樣,是那種了不得的人物?不像啊,就連我本身都感覺不像,不過我固然有一肚子的題目,不過鑒於在場這三位對我來講都是惹不起的大爺,以是終究還是挑選了沉默。
不過再看離叔卻像是想要證明甚麼一樣再次抬起了我的左手,然後又意味深長地望瞭望崔判官和白無常,彷彿隻需求這個行動而不需求再解釋些甚麼,而見此景象,那劈麵的兩個老鬼卻都是一愣,像是想到了甚麼,而那判官則閉上了眼睛,暗自點了點頭……
“稟告崔判官,陰司勾魂筆在此。”一聽這話,離叔立即從懷中翻出了一支長杆的羊毫來,而我定睛一看——他大爺的,這不是前幾天離叔用來給我“紋身”的那支嗎!?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