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亮一聽火冒三丈,幸虧一旁的陸今安拉住了他。
“你想要多少?”
陸今安向路人問清楚詳細位置,奉告了李凱。
聽到對方的答覆,陳亮很無語,他要表達的意義是鵝拉屎嗎?
陸今安將古玩市場的事簡樸講了一遍。
聽完陳亮豁然開暢,但他還是很不平氣,咬牙道:
“當然得拉屎了,不然鵝會憋死的!”男人衝陳亮咧嘴一笑,暴露滿口焦黃的大煙牙。
“你們是不是皮癢了,想找打?”中年男嘲笑,話音剛落中間又有幾名帶臂章的男人圍了過來。
最奇葩的是,有人挑著幾隻鵝也上了火車,剛好就坐在陸今安同一個卡座。
早上八點,火車達到起點站,深圳。
陳亮捏了捏鼻子,身邊這個挑鵝的大叔身上有股子怪味,腥臭腥臭的。
“安哥,鐵牛如何冇來?”
“老亮,掏錢!”
本覺得重生後賺了第一桶金,成果是給黑貓那王八蛋賺的。
“……”
陸今安氣笑了:“我兄弟吐的黃金啊,要五百!”
“艸!”
陳亮滿臉嫌棄的捏著鼻子,指了指車座下竹筐裡的大鵝。
九十年代還冇有動車高鐵,幾近清一色的綠皮火車,內部環境和乘坐感受都非常糟糕。
上一世陸今安好幾次在江州犯了事,都是跑到這邊來躲難。
一名滿臉橫肉,長相蠻狠的中年男擋住了陳亮他們的來路。
“看好你的東西,這處所龍蛇稠濁,彆被偷了!”
本來籌辦脫手的壯漢,聽到陸今安這麼說才作罷,但他還是狠狠瞪了陳亮一眼。
車廂裡,有打牌的,大聲說話的,摳腳的,打呼的……
可陸今安他們也不是茹素的,不但跑得緩慢還在路邊攔了輛摩托,一溜煙跑了。
次日。
“我吐都吐了,你想如何?”
“一百你打發叫花子呢!”對方明顯嫌少。
安利。
很快,電話接通。
“小子,你要麼叫罰款,要麼跪下把吐的痰舔潔淨,少他媽嘰嘰歪歪!”
中年男見狀也放鬆了戒心。
“哥們,罰款要多少?”
“罰五百吧!”中年男壞笑。
陸今安曉得對方甚麼來路,這些人就是戴著臂章的騙子,不過人家有構造,有團夥,如果花幾塊錢能處理題目,也省去惹費事了。
“兄弟捱打,我能不打動嗎?”
“嗯,我賣了顆玉扳指!”
“三百就三百吧!”
“安哥,彆理睬他們,這幫殘餘當我們好欺負呢!”陳亮一聽要三百,直接就開罵了。
另一個禿頂壯漢聽到陸今安這麼說怒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