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撓了撓頭:這話咋這麼耳熟呢?
“我是那樣的人嗎?”李景隆不爽。
點上香燭,擺放好貢品,李青開端燒紙錢。
李青去香燭鋪子,買了香燭、貢品、紙錢,趕赴棲霞山。
李青笑道:“好了,不說公事了,織造局規複活產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年前我就不歸去了。”
鄰近傍晚,落日西下。
李青笑著承諾。
頓了頓,“幸賴,他很聽勸。”
李景隆張嘴就罵:“你他娘一去就是好幾年,就來過一次手劄,還他娘不是寫給我的,你個冇知己的……!”
“此次是有公事。”李青說。
酒菜上齊,三人連喝數杯,才翻開話匣子。
李青縮著鼻子,硬著頭皮聽他逼逼賴賴。
與其說是參議,倒不如說是捱揍。
朱允炆欲夾菜的手一頓,臉上火辣辣的燙。
看了場戲,吃了頓飯,喝了些酒,一圈兒下來,都下午申時了。
李青、李景隆相對而坐,朱允炆打橫作陪。
晚風緩緩,好似她們和順在撫摩臉頰,悄悄的,輕柔的……gōΠb.ōγg
“嘁~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李景隆撇了撇嘴,“此次來是為了甚麼公事?”
“還行。”李景隆笑道,“老爺子教了我一套攝生工夫,彆說,還挺管用,再陪你走個幾年不成題目。”
“喝一杯,可不可。”李景隆不忿地說,“我喝一杯,李青得喝三杯。”
三座相連的墓前,李青打掃下落葉,很當真,很和順。
這場麵,就跟被渣男丟棄的怨女,終究逮著了負心漢似的。
橘紅色的大日掛在棲霞山顛,將楓樹葉映得更加火紅。
“冇題目。”李青利落承諾。
“成,您老漸漸練著,小朱我們走。”李景隆又拽上朱允炆,“逛逛走。”
李青被強推著出了門。
臨彆之際,李景隆特地叮囑,“明兒梨園換新戲本,包管出色。”
…
昔日,他要聽勸,四叔決然不會反。
“……我這不是返來了嗎?”李青賠著笑,低三下四道,“彆罵了,彆罵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他剛要說話。卻被李景隆搶了先。
李青迎下落日登山,落日餘暉灑在他臉上,臉紅紅的,眼紅紅的。
李景隆也讚成道:“看來當明天子也是個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