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證據嗎?”金純反唇相譏,“屋內就我們三人,出了這個房間,便做不得數了。”
深更半夜,府上的下人早就睡了,院中無狗,二人如入無人之境,很快來到一處亮著燭光的房間前。
“噓~”李青豎起食指,指了指上麵。
夜太黑,可視間隔獨一數米,朱瞻基緊跟李青法度,有種抓瞎的感受。
隨即覺悟過來,朝王忠吼怒:“王忠,你個王八蛋,你敢出售老子!?”
朱瞻基向下望去,隻見管家挑著燈籠從房間出來,頓時大為震驚:這青伯也太變態了吧?
金純一呆,旋即麵色大變:“皇太孫也來了?”
“甚麼都不做。”金純陰笑道:“不管皇上如何措置這件事兒,都是我們贏,交趾已經亂起來了,下半年的海運多數要推遲,
“尚書大人,那我接下來如何做?”
‘刷’金純神采煞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皇,皇太孫,下官…下官,求太孫恕罪。”
屋內燭光綽綽,照得禮部尚書金純的臉,明暗不定。
哼哼道:“我可不虛。”
“行了,從速辦閒事兒吧。”李青一躍而下,行動輕巧。
王忠捱了兩個大嘴巴子,也火了,“你他娘才找死。”
“腎屬耳,你聽不見申明你腎虛。”
牛哇牛哇……朱瞻基讚歎:這糟老頭子,公然對我藏著一手。
朱瞻基話冇說完,俄然感到天旋地轉,空中緩慢遠去,待醒過神來之時,人已到了屋頂。
“我……我冇有啊!”王忠連連擺手,滿臉驚懼交集,“我…我,李青你跟蹤我?”
“我如何聽不見?”
老管家有些驚奇,但也冇多問,“先出去。”
“你不該來。”金純低怒道:“眼下這是甚麼時候,內裡不知多少錦衣衛、東廠番子在暗中監督呢,萬一被髮明,結果不堪假想。”
朱瞻基聽到標語就要下來,誰料腳下一滑,直接從房頂上滾落下來。
“砰……!”
“萬一呢,我爬到這個位置不輕易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王忠,你他孃的找死。”金純氣急廢弛,直接上手。
李青笑著點頭:“嘖嘖嘖,你們可真行啊,說吧,朋友兒另有誰?”
“你放屁,”王忠破口痛罵:“你這狼子野心的牲口,死光臨頭還想誣告我;
“不是青伯,你這贏麵也太廣了。”朱瞻基不乾了,“我賭他不是見禮部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