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緊緊抱住他，把這好久的委曲儘皆化作眼淚流出來。

竺清耘忍不住道：“真是傻過兒。”

竺清耘俄然想起他在陸家莊外說的那番話：我開端在夢裡夢到你，夢到和你做密切的事情，每天早上醒來，褻褲都是濕噠噠的……

竺清耘忍住笑意，道：“我不冷。”

他是被楊過蹭醒的。

竺清耘臉紅了紅，無法道：“好，那你先鬆開我。”

竺清耘伸手擦掉他臉上殘存的淚痕，笑道：“我與你普通歡樂，但卻不想讓旁人曉得。這歡樂是我們的，我不肯和任何人分享。”

楊過不解的撓撓頭，正要下床，忽覺胯間濕滑一片，頓時如遭雷擊，嗚呼一聲摔在床上，把臉埋進枕頭裡，雙手捶床，甕聲喊道：“啊！！！真是丟死人了！！！”

竺清耘道：“過兒，莫要混鬨。”

楊過隨即側過身子，麵朝竺清耘，道：“耘兒，我這裡隻要一個枕頭，要不你枕著我的胳膊睡吧？”

聞言，楊過一把摟住他的腰，把頭擱在他肩窩裡磨蹭，耍賴道：“不可，我不讓你走！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夜晚，並且是中秋之夜，你得留下來陪我。”

楊過的眼淚刹時便奪眶而出，哽聲道：“你說甚麼？我冇有聽清，你再說一遍。”

楊過放開他，用剛被淚水洗過的澄徹雙眼定定將他望著，分外誠心。

楊過心對勁足，無聲笑了，再不言語，摟著敬愛之人睡去。

竺清耘閉著眼睛，道：“不必了，我如許就很好。”

竺清耘好笑道：“還愣著做甚麼？上床啊。”

竺清耘從他懷裡直起家來，端住楊過的臉，望著他的眼睛，道：“這輩子，我便跟著你了，你去哪兒我便去哪兒，再也不會分開你。”

睡到半夜，竺清耘迷含混糊的醒了。

“耘兒！耘兒！”楊過直起家來叫了他幾聲，他理也不睬，轉眼便跑遠了，“這是如何了？俄然如此羞怯……”

楊過把臉埋進他掌中，忍不住哭泣出聲，斷斷續續道：“耘兒……我等你這句話……等得好苦啊……”

幸虧，楊過很快便結束了，在睡夢裡收回一聲滿足的感喟，還是將竺清耘緊緊抱在懷裡，沉甜睡著。

“哦！”楊過三下五除二脫了靴子，把枕頭拉過來，在床外側端方躺好，“我睡內裡，你睡內裡。”

楊過頓了頓，又道：“耘兒，天怪涼的，這被子薄的很，你到我懷裡來睡吧，我懷裡和緩。”

楊過乾脆一伸胳膊將他撈進懷裡，緊緊抱住，道：“我冷，你暖和暖和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