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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隻要威脅到掌教之位,趙誌敬便毫不會冒險。
“是嗎?”竺清耘屏著呼吸,不慌不忙道:“那你現在便殺了我吧。”
竺清耘道:“我來找你,並不是為了聽你說這些,而是……”
包含丘處機在內的全真教一世人等比他先到一步,竺清耘一一問候過,便被師兄尹誌平帶著去安息。
趙誌敬盯著他看了半晌,終究鬆口道:“好,我承諾你,不再與他難堪。”
趙誌敬見到他,屏退擺佈弟子,自去關上門窗。
“為甚麼?”趙誌敬沉聲道:“你為甚麼要如此保護楊過?莫非,你對他動了私交?”
竺清耘淡聲道:“人言可畏,流言說一千遍,便會成真。”
竺清耘嘲笑道:“趙誌敬,我不是你。”
竺清耘蹙眉道:“趙誌敬,你莫要再癡心妄圖了,毫不成能。”
明日,如果楊過能當著全真教世人的麵與郭靖相認,隻怕趙誌敬也毫不敢當著郭靖舊事重提,與他難堪。如此一來,楊過便不必再受假死之名困擾,能夠光亮正大的活著。
就如許邊問邊走,竺清耘終究在武林大會之期前兩日趕到了大勝關陸家莊。
“為了楊過,對不對?”趙誌敬打斷他,嘲笑道:“我不管你當初用了甚麼狡計救了他,但他殺了清篤,現在又碰了你的身子,新仇宿恨一起算,他非死不成!”
竺清耘從懷裡取出一隻玉瓶,丟給趙誌敬,道:“服之可解蜂毒。”
尹誌平道:“蒙古多次進犯大宋,來勢洶洶,當今襄陽被困,此次武林大會便是為了集結各路豪傑,參議聯手抗蒙之事。師父此次著你前來,不過是瞧你成日呆在山上,怕你沉悶,故而讓你下山來散散心,趁便開開眼界,明白一下豪傑風采罷了。”
竺清耘曉得,他踩中了趙誌敬的死穴。
竺清耘感喟一聲,不肯再想,起家上榻安息去了。
他瘋了似的將房中傢俱砸了個潔淨,寂然落座,恨聲道:“竺清耘,既然我得不到你,那便毀了你。”
竺清耘憂心的倒不是這個。
尹誌平洞察他的心機,忍不住感喟一聲,道:“當然,這此中另有一層,是與楊過之死有關。”
“師弟,教中可有產生甚麼事?”尹誌平邊走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