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冰冷,一個熾熱,肌膚相貼,熱的冇有涼下去,涼的卻敏捷熱起來。
如此幾次幾次,竺清耘身上的溫度卻一點兒都冇有降下來,整小我都燒得緋紅,分外濃豔。
楊過閃到窗邊,貼牆而立,探出頭來,透過窗紙上的一個小洞向裡窺視。
楊過不忍再眼睜睜看著他如此痛苦,咬牙下定決計,翻身將竺清耘壓到身下,望著他的臉,決然道:“師父,就算你明天醒來會一劍殺了我,我也必必要這麼做。”
一聲不甚清脆的悶雷以後,楊過俄然模糊聽到從天權殿傳來一聲脆響,似是甚麼東西被打碎的聲音。
或許是氣候的啟事,又或許是思唸作怪,楊過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不安,躊躇再三,終究按耐不住,緣牆朝殿中行去。
本來真被楊過猜中,趙誌敬方纔逃竄而去,竟真的是預備反咬。如果被一班全真弟子目睹他與竺清耘此時的景象,結果不堪假想。
少年的身材那裡經得起這般折磨,早已血氣翻湧,那處直挺矗立著,漲得生疼。
徹夜無星無月,天上烏雲密佈,陰風陣陣,一場秋雨明顯已經在襲來的路上。
楊過一腳踢開板屋的門,剝掉竺清耘身上已被大雨淋透的棉被,把他輕放到床上。
楊過啞聲道:“師父,你會悔怨的……”
竺清耘還是死死纏著他,收回些意義不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