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清耘強撐著坐起來,身後阿誰隱蔽的部位傳來扯破般的痛感。
趙誌敬一麵左呼右扇,一麵喝道:“瘋婆子你好生凶險!”
“你還嫌不敷亂嗎?”竺清耘淡聲道:“你若真想幫我,便速速下山去。”
楊過正目不轉睛的將他望著,見他看過來,倉猝低下了頭,喚道:“師父。”
楊過卻不能成眠。
這是一場既狠惡又慘烈的情-事。
孫婆婆道:“我老婆子不熟諳甚麼楊過,如何交給你?”
竺清耘神采龐大的看他一眼,回身走了。
竺清耘道:“他既然曉得你還活著,就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以我之見,你還是馬上分開終南山。隻要找不到你的人,僅憑他一人之詞,無憑無據的,也掀不起甚麼大風波。”
楊過目不轉睛的望著他薄弱的背影,隻覺心中空落落的,似是被剜去了一塊肉。
“你呀,就是心太軟。”孫婆婆一麵嗔道,一麵從懷裡取出一隻玉瓶遞給竺清耘。
第三次已初嘗歡愉滋味。
孫婆婆被世人的狼狽相逗得哈哈大笑,道:“彆怪我老婆子冇提示你們,這玉蜂刺上有毒,如果七日以內冇有解藥,必死無疑。”
楊過忙道:“我送你歸去。”
竺清耘幾不成聞的低歎一聲,道:“半個月後,我也要下山去了。”
孫婆婆笑著擺擺手,目睹竺清耘緊跟著楊過出來,驚奇道:“清耘?你如何會在這裡?”
但是下一刻,楊過便不得不信了。
內心頓時便有些煩亂,竺清耘顧擺佈而言他,道:“你籌算讓我一向這麼赤身*下去嗎?”
楊太低著頭,遊移半晌,咬咬牙,終究直截了當道:“過兒臟了師父的身子,求師父懲罰。”
兩小我俱是初經人事,一個神態不清,一個戰戰兢兢,幾近是全憑本能。
楊過剛強道:“不,我不走,我不能分開你。我就不信他趙誌敬膽敢違背重陽師祖遺訓,擅闖古墓禁地。”
竺清耘皺眉,腦海中倏然閃現出趙誌敬伏在他身上的景象,忽的心中作嘔,便斂目道:“你與他……天然是有些分歧的。”
聞言,楊過忙斂住心神,咳嗽一聲,道:“冇有。”
第二次還是疼痛,卻要順利的多。
趙誌敬打量她一眼,不屑道:“你又是那裡冒出來的瘋婆子,敢擋本道爺的路?”
身後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以及因為牽涉到把柄而收回的微小呻-吟,楊過的腦海裡自但是然的閃現出昨夜竺清耘伏在他懷裡意亂情迷的模樣,那處立即不應時宜的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