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攤寫字啊,我記得天妃宮前麵就有寫字攤,有了真大師坐鎮,今後天妃宮香客必定越來越多,寫字的也會多起來。對,就這麼乾了,毅兒,你先回家吧,爹這就去天妃宮。”
“哦,也有事理啊!”唐秀才皺著眉頭,俄然問道:“毅兒,你如何把大師想的那麼差啊?”
和尚說完,邁著大步分開,前麵的小沙彌亦步亦趨,很快消逝了蹤跡。
“衣服,如何了?”唐秀才還不明白,挺潔淨的。
“啪!”
“毅兒,小小年紀,如何能夠總用歹意推斷彆人呢?不管到甚麼時候,世上都是好人多。了真大師可冇要我一個子,記著了,冇有甚麼擺攤費!”
唐毅咬了一口饅頭,又吃了幾片豬頭肉,俄然眉頭皺起。
唐秀才蹙著眉頭,俄然笑道:“對了,毅兒,爹想到了一個活兒。”
唐毅拉著老爹到了中間,指了指爺倆身上的衣服,說道:“那和尚不是從字看出來的,而是衣服!”
“今天下午抄了半本地藏經。”
“爹,你明天擺攤寫了幾份?”
一見是削髮人,唐秀才趕緊抱拳,謙遜說道:“大師謬讚了,愧不敢當。”
一覺醒來,天氣已經黑了,老爹卻冇有返來。不是出事了吧,唐毅嚇得倉猝坐起,穿戴好了,就籌辦出去看看。還冇等起家,房門大開,唐秀才闖了出去,手裡拿著油紙包,樂顛顛晃了晃。
“那好,您可要謹慎啊!”
乾脆唐秀才抱著腦袋,裝起了鴕鳥。
和尚壽眉一挑,嗬嗬笑道:“老衲削髮在普濟寺,月火線纔到了天妃宮,法號了真的便是。”
“潔淨是潔淨,但是加起來,能值一兩銀子不!”唐毅嘲笑道:“您字寫得那麼好,又穿得這麼破,不是落魄墨客是啥?心中能冇有憤激嗎?這反麵廢話一樣!”
“這纔是了真的奸刁之處!”唐毅咬著牙說道:“君子可欺以其方,老衲人是吃定了您啊!”
唐毅哼了一聲,冇有說話,上輩子為了付學費,他但是剃光了腦袋,在景區當了兩個月的假和尚。自從那以後,他就成了果斷的無神論者,比甚麼政治課本都管用。
“指導個毛啊!”
大師客氣幾句,唐秀才就想要回身告彆,畢竟他還要找事情,掙銀子填飽兩個肚子呢!
唐秀才真的活力了,一怒之下,拍起了桌子。
“大師佛法高深,就連書法都是這麼精通,讓人佩服,隻是不曉得大師在那裡削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