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等候的較量中，唐毅贏了，對方終究忍不住脫手了。

唐毅一邊唸誦，一邊揮筆，寫完以後，臭屁地歎道：“詞好，字好，意好！我特麼的確天賦。”

吹乾了宣紙，唐毅急吼吼跑到了隔壁，送給了鄰居。

徐渭一臉的鄙夷，清楚在說我早就曉得了。

“客爺，您等著，我給你送家去。”

……

“林泉入夢意茫茫，旋起高樓擬退藏。魯望五湖原有宅，淵明三徑未全荒。枕中已悟功名幻，壺裡誰知日月長。回顧帝京那邊是？倚欄惟見暮山蒼。”

“嘿嘿，你們猜的都冇錯，我就是要壓下代價，然後在逢低吸納，記著了，悄悄滴進村，打槍滴不要！”

老伴涓滴不為所動，挖苦地說道：“姓周的，你就作吧，遲早啊，傳了三代的財產得毀在你手裡。”

垂垂的，有些到茶行的人吃驚地發覺茶葉不見了，伴計們閒的談天打屁。動靜一傳十，十傳百，曉得的越來越多。

像周立發普通的人不算少，姑蘇的茶葉持續降了五天價，鐵觀音到了五錢銀子，比起往年足足腰斬。

“文長兄精煉！”

他張大了嘴巴，一句老子不賣了，堵在喉嚨裡，吭哧半晌，就是吐不出來。

涼亭之上，王世懋捂著臉，都不敢看唐毅的模樣，不無擔憂說道：“文長兄，我如何感覺行之病了，還病得不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