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很快從方遠輸了請用飯，變成誰能在方遠的中指下對峙三秒鐘，陳政請用飯，反之請陳政用飯。

“一指禪？我又不是和尚。”方遠掃了一眼，對著一屋子的獵奇寶寶們，開端滿嘴跑火車――

陳剛做了兩次樹模後，方遠上場。

“那就好了，不然我的籌辦就白搭了。”

……

“半道來上一個，不說小潘，我也擔憂。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擔憂是多餘的。”

陳剛拉開抽屜，方遠偶然中瞥見：抽屜口有半包的金絲猴和冇開包的一包燕京。

“那行，我剛記起來，我行李箱裡另有兩包好煙呢，我拿來和陳教官共產了！”

“你們輸不消請，如果我輸我來請。”方遠跳下來，坐鄙人鋪陳政的床上。

方遠點點頭：“潘教官曲解我，也普通，我同窗他們也一樣曲解呢。我遲來了一個多禮拜，實在是被黌舍的老傳授抓壯丁了。潘教官，你起先還擔憂我會影響軍訓吧。”

他感覺陳剛此人挺刻薄，也漂亮，更不擺教官的架子。下午在練習場，陳剛麵子被削也冇計算，換了其貳心眼小的，估計正想著給他穿小鞋，還能請他喝茶抽菸，伶仃樹模？

“班長，你的心肝寶貝也拿出來泡了？”潘曉明這才嗅到茶缸溢位的暗香，“給我也來一杯？嫂子的茶，我但是饞了好久了。”

“班長，我……規律……”

陳政是個喜好愛鬨的，他發起，方遠能用一根中指接受體重，中指的力量必定驚人，那就用中指和他們扳手腕吧，誰輸誰回黌舍後請對方一頓飯。

虛空中，一個透明的水罩漸漸落下。

抬手指了指靠窗的長條桌和門背後掛毛巾的處所，“茶缸擺放一向線，茶缸把子、茶缸裡的牙膏、牙刷的方向也要分歧。毛巾下垂的位置要同一，花色也不答應攪散。”

陳剛把豆腐塊攤開，揉成了一堆，然後放開、捋平，幾次摺疊後，又成了一塊棱角清楚的豆腐。

《海燈法師》一播，一指禪名揚中原。

“我發起的，我先來！”陳政推開兩邊擠過來的人，伸出了細弱的胳膊。

“老三，你誠懇交代，你是不是會一指禪？”

“方遠給你，你就接，小潘你是娘們還是你不肯陪我一起犯規律？”

“方遠，你抽菸不？”

正熱烈，有人看了看錶，一聲驚叫：“快到熄燈時候了，還不撤？”

“行，誰讓你撞上了呢。”陳剛一臉肉痛，但還是給潘曉明倒了一杯。

“方遠，你剛來，外務辦理條例，我跟你說一下。”陳剛指著辦公桌後，兩張相對的單人床，“床上隻能放枕頭和被子，多餘的東西必須放進櫃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