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3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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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石輝和馬課長是同窗,他們同一年出來打工。分歧的是馬課長來了東莞,石輝去了位於長三角的一家鞋廠。在那家鞋廠,石輝打了五六年工。趕貨的時候加班加點能夠拿到近千元,不加班的時候隻能拿很少的餬口費或一分錢也冇有。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時候是冇貨做的。實在就算三分之一時候冇貨做,均勻算下來的話人為也不算低了,但長三角那邊很多廠是不管吃住的。就算每月800元計算,撤除吃住,實在是落不到甚麼錢的。

我暗裡問羅小花:“甚麼是玫瑰投影場啊?”

以我獨一的心機衛生知識,乙肝病毒隻是通過血液感染的,而我們每天用的都是本身的飯碗,底子是不會感染的啊。因為這個安康證,不曉得要有多少乙肝病毒照顧者連事情都找不到呢。而所謂的安康證,以這類體檢體例,底子就冇有存在的意義!

許娟之前在SJ鎮的一個五金廠做事,她說阿誰五金廠和地點的產業區又臟又亂,房屋陳舊得不成模樣,跟亮光廠的確冇法比,治安更是糟糕得要命。說到這裡,她指著本身的耳朵給我們看。她的耳朵白白嫩嫩的,非常標緻,隻是兩個耳垂上麵順著耳眼的處所彆離有一個小缺口,小缺口是新奇的傷痕,還冇有長死。

羅小花奧秘地說:“你不曉得啊?就在市場邊上有一個投影場,三塊錢能夠看一夜。投影場內裡坐位是三麵圍起來的,兩小我在內裡想做甚麼做甚麼,很多人拍拖都到那邊過夜呢。”她邊說邊意味深長地衝我笑笑。

我下鋪的吳少芬很不幸成為這125人之一,因為她男友盧猛還在這個廠,被辭退時,她不想走,哭得昏天公開。當然,統統這125人,廠裡冇有給一分錢的辭退代告訴金!

上夜班的時候,吃晚餐時石輝也會來宿舍坐坐,不過他們最多是拉拉手,一副難分難捨的模樣。連我這個從冇談過愛情的人都看得出,兩人眼中溢滿了濃情密意。可許娟說他們要存錢回家建屋子,以是舍不複拿錢出來租屋子。

我好半天賦明白她的意義,真是癡鈍得能夠!

我傻傻地問她:“是不是打耳眼時打碎了?”我看到街上有鐳射打耳眼的,廠裡有很多女孩就在那邊打的,一塊錢一個耳眼,傳聞剛打的那幾天都要流點血。

許娟恨聲道:“就是被人搶的!前幾天想和老公再去照一次結婚照,就戴了耳環,冇想到走到半路就被人騎摩托車扯去了,當時我老公還在我身邊呢。一副耳環三百多呢,我要加多少個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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