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過市場時,李連平俄然發起:“我們去滑冰吧。”
夜己深了,固然是除夕夜,我也不好再去阿誰狹小的出租屋打攏他們,和他們互道了“新年好”,便向廠裡走去。李連平約莫認識到我的不滿,不聲不響地跟在我身後。
我和麗娟麵麵相覷,一齊將目光對準陳剛,陳剛訥訥道:“應當是真的,我們廠是港資企業,還是跨國公司,在好多國度都有分廠,我們老總人送外號‘養雞專業戶’,傳聞他在廣州深圳東莞就有好幾個家呢。”
他諷刺道:“彆騙我了,你們女孩子哪個不是愛錢的?你看林老闆,不就是有錢阿誰女孩纔跟了他三年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一輩子做保安的,老廖己經和治安隊長說了我的事,一有機遇我就去治安隊的。固然現在暫住證查得鬆了,治安員不能象之前那樣撈錢了,不過乾治安員門路會多一些的。如果時候長了,說不定也能混個副隊長鐺鐺呢。”
我們坐下了,幾個女孩熱忱地拿瓜子給我們吃。固然一屋子熟諳的鄉音,我卻感到很茫然。李連平彷彿和他們很熟,厥後才曉得他們是一個村莊裡的。他們唧唧喳喳地說著話,常常莫名其妙地大笑,幾個女孩前倒後仰的,模樣非常猖獗。
第二天剛起床,李連平便走進我的宿舍。
確切也很無聊,再加上出租屋又小又潮濕,我們便跟著李連平出了門。李連平的老鄉就住在隔壁的一個院子裡,我一進院門就感受不對。院內亮著燈光,有三個房間開著門,房間內的女人都化著盛飾,衣服也穿得極當時髦透露。李連平熱忱地和他們打著號召,領著我們進入最左邊上的一個房門。房間內己坐了七八小我,三個女人也化著盛飾,穿得極其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