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33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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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詭秘地一笑:“你放心,他們不會這麼快就返來的!”

我驚奇道:“如何會?你剛纔還說藥店好近呢?”

老廖言談了舉止很有些趾高氣昂,兩杯酒下肚,就開端滔天滔天不斷了。老廖說,做治安員最爽,不缺錢,也不缺女人,更不怕人,起碼在本身的轄區內。現時到缺錢的時候,出去查暫住證。有暫住證的,給扔了,照抓;把人往治安隊裡趕的時候,先搜完他的身上的錢,然後放人,他還把你感激得要死。缺女人,去叫“雞”,小髮廊的“雞“是冇人敢收他們錢的。不過,這是初級治安員,象他如許的老治安員不搞“雞”,半夜出去查暫住證,專查女人,看到標緻飽滿的就去查。冇有?給出錢。冇錢?那就陪他睡覺。不睡?那就送去收留所,然後就是勞改隊。隻要傳聞送去樟木頭或者增城,那能夠嚇壞任何一小我,誰都曉得,那兩個勞教所是天國!正因為如此,大多數女人都會挑選和他睡覺。

CJ鎮也冇甚麼好玩的,乃至和“亮光”廠四周的天空冇有任何辨彆,灰濛濛的一片。在顛末一條小河時,看到河水的色彩深黑,並收回陣陣惡臭。放眼望去,小河的一處河段,用水泥板蓋起來了,約莫是為了減輕河水的惡臭味。

他那混知著菸酒味的嘴唇不住落在我的臉上,他一隻手己經伸進我的衣服。眼看本身冰清玉肌的身材正在被玷辱,我冒死掙紮,但統統的儘力換來的也不過是讓他吻不到我的嘴唇。我的掙紮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某種慾望,他半摟半抱著將我向寢室裡拖去。眼看著純潔就要落空,我有力抵擋,唯有冒死大喊:“來人哪,拯救啊。”

李連平大手一揮道:“甚麼好不好的,他是我戰友,有的是錢,請吃一頓飯對他來講太小兒科了。”

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用飯的時候,我恰好坐在老廖的右邊,他和我捱得很近,這讓我極不舒暢。

聽了這話,我腦筋倉猝地轉動著。看來和他硬拚是不可的,彆人是希冀不上了,現在隻要本身救本身了。想到這裡,我停止叫喚,氣喘籲籲說:“既然如此,你放開我,我從了你吧。”

我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李連平千方百計靠近我竟然是為了出售我?我望著他的嘴,覺得他是在說甚麼瘋話!世上竟然另有如許的人?電視報紙上常常報導的事竟然會產生在我身上?我完整呆住了,腳象被盯在地上一樣!直到他鹵莽地將我摟進懷裡,我才反應過來。我想跑,但他的兩臂象鉗子一樣有力堅固,彆說跑,就是轉動一下都不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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