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嘴唇”帶我走進一間屋子,指著滿屋子的小家電和桌椅說:“東北角,三套小家電,六套桌椅,本身拿。”
發遠店帥和何嫂的人為,我算了一下,三萬元的投資,最後隻剩下一萬一千元,其他一萬九,全都餵了狗!
我胡塗了,工商所和城管到底是甚麼乾係?
“厚嘴唇”表示我站在門外,本身走了出來。
我趕快兩千元錢取出來,固然這個女孩不過二十初頭,但我還是恭恭敬敬地把錢雙手放在她麵前的桌子上。
“厚嘴唇”把紙條遞給“斜眼”,“斜眼”隨便掃了一下,點點頭。
“厚嘴唇”又小聲說著甚麼,我仍然聽不清。
“厚嘴唇”終究把頭從報紙上抬起來,慢悠悠地說:“甚麼事啊?”
“厚嘴唇”把眼一瞪,冇好氣地說:“我如何曉得?”
“厚嘴唇”轉頭對我說:“快去找輛車來拉東西。”
我趕快說:“就是明天,四套家電、六套桌椅。”
臨走的時候,我問“厚嘴唇”:“下次會不會再抓我?”
顛末銀行的時候,我俄然想起魯亮所說的兩個彆例,此中一個彆例不是錢。是呀,早聽人說,宦海就是“錢權色”的買賣,托人辦事,既冇權又不捐軀色,不支出點錢如何行?
“厚嘴唇”不耐煩地揮揮手:“算了,兩千就兩千吧。”說完,便推開麵前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