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273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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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嘴唇”看著那疊錢,絕望地皺了一下眉。我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不過終究,他還是拿起來數了一下。與此同時,剛纔緊繃的神采也和緩下來:“時候?地點?甚麼東西?”

“厚嘴唇”帶我走進一間屋子,指著滿屋子的小家電和桌椅說:“東北角,三套小家電,六套桌椅,本身拿。”

“厚嘴唇”不耐煩地揮揮手:“算了,兩千就兩千吧。”說完,便推開麵前的房門。

“厚嘴唇”表示我站在門外,本身走了出來。

我本想正端莊經做點小買賣,冇想到,自從我開了店,就感受一張無形的網罩在我頭上,這網是由各方權勢構成的:派出所、工商所、黑幫。。。有好多權勢還冇粉墨退場,比如環保、稅務、工商、衛生、衛生防疫站等等等等!

聽了這話,我差點崩潰!如果再來一次,還要不要人活?

我立即愣住了:“三千塊錢?”我想說,不是給過五百了嗎?但終究冇有說,隻是囁嚅著,“我冇那麼多。”

“厚嘴唇”點點頭:“如果明天還來得及,前天就不可了,隨我來吧。”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趕快跑出去,連價都冇還,80元叫了一輛車。

臨走的時候,我問“厚嘴唇”:“下次會不會再抓我?”

我趕快說:“就是明天,四套家電、六套桌椅。”

顛末銀行的時候,我俄然想起魯亮所說的兩個彆例,此中一個彆例不是錢。是呀,早聽人說,宦海就是“錢權色”的買賣,托人辦事,既冇權又不捐軀色,不支出點錢如何行?

我趕快兩千元錢取出來,固然這個女孩不過二十初頭,但我還是恭恭敬敬地把錢雙手放在她麵前的桌子上。

房內,一個長著一又丹鳳眼的標緻女孩正在吃零食,瓜子果皮堆了半桌子。一看到我就伸脫手,脆生生地說:“錢。”

“厚嘴唇”在小聲地說著甚麼,我聽不清楚。正想趴到門上諦聽,俄然裡

“厚嘴唇”把眼一瞪,冇好氣地說:“我如何曉得?”

不一會兒,“厚嘴唇”退了出來,謹慎掩上房門,表示我跟他走。終究走到走廊絕頂,這個房間冇有掛任何牌子。“厚嘴唇”俄然在門口愣住腳步,麵無神采地說:“要三千塊錢。”

“厚嘴唇”接過後,連聲伸謝,然後帶我下了樓梯,走到院子一排平房的前麵,平房中間一個房門開著,內裡一個眼晴有點斜的男人正在一邊喝茶一邊看報。我不由感慨萬千,工商所的人真是安逸啊,不是喝茶看報就是吃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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