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2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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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覺得注塑部隻要38台注塑機,實在這是不精確的。啟事是注塑部一個角落裡另有一個鬥室間,阿誰鬥室間裡另有8台注塑機。亮光廠首要出產塑交產品,屬三來一補企業,以相機和玩具為主。因為這些產品都是中低檔的,以是鏡片要求並不高。阿誰鬥室間裡的8台注塑機就是為了出產鏡片用的。

第二天中午用飯時,麗娟看到我冇精打采的模樣就問我,我將夜裡的事跟她一說,她恨聲說:“如何哪個宿舍都有如許的人啊,我們宿舍也是的。你記得前次阿誰郭姐嗎?她老公還是彆的廠的呢,每個禮拜都會混出去住一晚。”

麗娟乾脆地說:“當然。”

第二天起床,那雙男式皮鞋己經不見了。吳少芬一臉紅暈,熱忱地分給宿舍裡每小我一隻小蘋果。我也分到了一隻,卻一點也不想吃,因為我一夜冇睡,困得要死。

我完整無語了,或者,我也象她一樣麻痹了。

常常?想到一上夜班我的下鋪就會住著一男一女,我愁悶地說:“廠紀廠規上不是說女工宿舍不準男工進的嗎?”

我更加愁悶:“那轉正和不轉正不是冇甚麼辨彆了嗎?”

如許尷尬的局麵直到十仲春份中旬才獲得完整處理。約莫是有人匿名告發了,保安部在一個半夜時分突擊查抄宿舍,竟然抓到近二十個在女工宿舍過夜的男人。這些男人有五個是外廠的,這五個男人的老婆當即被辭退出廠,另有十五個男人被全廠通報攻訐,並且男女兩邊寫了查抄貼在通報欄裡,且雙雙罰款半個月人為。

聽了這話,我想到羅小花也是結過婚的人,她老公在廠裡做潔淨工,便再不敢說一句話了。

麗娟苦笑道:“辨彆還是有的。轉正了工廠同一辦理暫住證,每人一月5塊錢,一年60元,從第一個月人為中扣除。”

羅小花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說帶男工出去過夜,宿舍裡又不止她一小我。”

麗娟無法地說:“我剛進廠也覺得是,厥後聽老工人一說也麻痹了,滿足吧,你前麵進的阿誰廠不也是如許嗎?”

她對本身的前程非常蒼茫,招他們出去的老闆說做得好能夠給他們加人為的。他們那一批人來半年多了,有的現在是部分骨乾了,有的卻還在一線搏命拚活做工人。向麗說這話時神情非常懊喪,我卻從她的懊喪中看到了但願。亮光廠在這點很好的,不象本地構造或企業那樣,僅憑文憑決定一小我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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