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248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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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我很喜好吃巧克力,但一想起昨晚她身上那股濃烈的怪味和她所處置的事情,我就完整冇了胃口,她一分開,我便順手扔進了渣滓簍,厥後還是悔怨收下了。因為從那今後,這個叫娜娜的女孩就隔三差五地來找我。固然我對她並不是很熱望,但她彷彿也不在乎,隻顧滾滾不斷自說自話。我想,她能夠是太孤單了吧。

可悲的是,做“蜜斯”的女人及其支屬常常相互攀比,誰家媳婦寄錢多了,誰家女兒為家裡蓋了新房。最離譜的是,女人如果能傍到有錢的大款,彆人就會誇這家女人有本領,傍的“款”越大,獲得的錢越大,申明這家女人越有本領,父母親朋臉上也就越有光。

她的故鄉和我們那兒一樣,除了種地,冇有彆的餬口來源,有的人家連買鹽的錢都冇有。剛出來打工時,她在深圳一家工廠做流水線,原覺得,能夠通過節約,通過勞動,最不濟也能夠通過婚姻竄改運氣。以是,再累再累再苦她也不怕,但她怕的是,累死累活做了兩個月,才領到六百元的人為。她絕望了,曉得仰仗雙手永久竄改不了運氣。

我奇特地問:“那為甚麼厥後不上了呢?”

從她滾滾不斷的論述中,我曉得她是湖南人,故鄉是天下馳名的美人窩。她對本身所處置的“蜜斯”職業毫不避諱,常常說一些讓我瞠目結舌的話。比如“交誼令媛不抵胸脯四兩”;比如“十年寒窗不如衣服脫光”等等。

望著她那一雙茫然的大眼晴,我真是無話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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