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248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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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不測的是,娜娜竟然是躺在重症監護室,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雙腿皮開肉綻,連路都走不了。看到我,慘淡一笑,衰弱地說:“我覺得你不來了呢。”

女孩很對峙,最後我隻好收下了,她便暴露孩子普通的笑容,高興地說:“今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你曉得嗎?我多想和你們這些在工廠裡上班的女孩做朋友啊。之前,我也是在工廠上班的。”

但是,“蜜斯”彷彿也不是那麼好做的,就比如那次遭受的三個嗑藥的傢夥,她還算命大,第二天便能夠下床了,一禮拜便能夠持續“事情”。但有的姐妹,卻是以送了命。就算冇有送命,她們不時也有抱病的傷害。

娜娜無所謂地說:“抱病就去病院唄,歸正死不了人。”

她輕描淡寫地說:“受傷倒冇,隻是昨夜出了一個台,那三個傢夥事前嗑了藥,輪番上陣,我差點被他們折騰死。剛纔勉強翻開房門,渾身卻再也冇有一絲力量了。”

聽了這話,我噁心腸差點兒吐出來,這才明白為甚麼她身上有那麼一股濃烈的怪味兒。藉口有事,倉促逃離了她的房間。

我提示道:“艾滋病是無藥可治的。”

這時,媽媽又病倒了。固然生的是沉痾,死是無疑的。但是,她想讓媽媽臨死之前過上幾天好一點的日子。她己經成人了,有任務和爸爸一起支撐這個家。因而在老鄉的鼓動下,她到旅店裡做了“雞”,也就是所謂的“蜜斯”。

實在,娜娜做“蜜斯”,在他們村並不是秘蜜,因為他們村己經構成了民風,家家把女孩送出來打工掙錢,他們以為女孩比男孩掙錢輕易。老公能夠帶老婆出來做“蜜斯”,男朋友能夠帶女朋友出來做“蜜斯”,爸爸媽媽能夠帶女兒出來做“蜜斯”,兄弟能夠帶姐妹出來做“蜜斯”。。女人的身材彷彿隻是贏利的東西,男人們心安理得地享用著女人用身材帶來的鈔票。在他們村,倘若哪家冇有女人做“蜜斯”,這家常常就是村裡最窮的貧民家,要被人看不起的。

固然我很喜好吃巧克力,但一想起昨晚她身上那股濃烈的怪味和她所處置的事情,我就完整冇了胃口,她一分開,我便順手扔進了渣滓簍,厥後還是悔怨收下了。因為從那今後,這個叫娜娜的女孩就隔三差五地來找我。固然我對她並不是很熱望,但她彷彿也不在乎,隻顧滾滾不斷自說自話。我想,她能夠是太孤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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