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伸手抓過飛過身邊的一隻螞蚱說“你看看,兩畝水稻倒養出了三畝的螞蚱來。這地是冇法種了,甚麼藥都治不了它。”她邊說邊擠那兩隻螞蚱的腦袋,螞蚱紫紅色的嘴越張越大,隻隻“撲”地一聲,螞蚱的腦袋扁了,兩隻外露的眼晴靠在一起,一灘黃綠色的臟東西粘滿她的拇指和食指。
她這麼一說,我纔想起氛圍中淡淡的刺鼻的怪味是農藥味。我不解地問:“如何打了農藥還這麼多螞蚱啊?”
我還想說甚麼,她己經拿著蛇皮帶,插手了撲螞蚱的行列。
我擔憂地說:“那這些螞蚱如何辦?”
我愣住了:“那叫一步登天?要不是她媽和二哥,麗娟當初能夠死活不想嫁的呢,你又不是不曉得,她和陳剛豪情很好。”
我不覺得意地說:“螞蚱但是個好東西,含有豐富的蛋白質,我們小時候不知吃了多少螞蚱,當時候但是但願螞蚱越多越好呢。”
我和淑芬同歲,小英比我們大兩歲,曹菊比我們小一歲,四小我從小好得象穿一條褲子。一到螞蚱橫行的時候,我們就拿著網兜和盛螞蚱的口袋來水稻田。當時候的水稻田到處都是人,象趕集一樣熱烈。不時有一團團小火燒起來,然後就飄來一陣陣香味,那是有人在燒螞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