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趙昀祁多麼不肯意,四人還是坐到了同一張飯桌前,開端了各懷心機的午宴。
“我是不是又做蠢事了?”趙昀祁想起赫連曜抱著本身都能躲過那進犯,他跑上去必定是成累墜了。不過最後那一下他絕對不會記錯,因而不等赫連曜安撫他,又趕緊道:“我記得最後有人推了我一下,我們纔會受傷的!”
兩人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大天亮。不對,應當說趙昀祁這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因為他醒來時,赫連曜已經不曉得去哪了。手臂上的紗布已經換成新的了,趙昀祁試著動了一下,發明冇有設想中的那麼疼,因而漸漸地挪下了床。
“在想甚麼?來喝藥。”赫連曜舀了一勺湯藥,悄悄吹涼以後遞到趙昀祁嘴邊。
“嗯,一點小傷。”赫連曜雲淡風輕地答覆,想了一下,又叮囑道,“今後再碰到那般傷害環境,乖乖躲在我身後就好了。”
“甚麼?”赫連曜對於趙昀祁常常說奇特的詞語已經見怪不怪了,隨口問完,又調劑了一下本身的坐姿,感受像將趙昀祁全部抱入懷中普通。
就在趙昀祁覺得終究要結束的時候,赫連曜又如法炮製給他餵了整整兩碗藥膳粥,足足耗時半個時候!趙昀祁用冇受傷的手捂住已經被親腫了的嘴巴,對一副酒足宴飽狀的赫連曜控告道:“你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