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人都快躲過現在的這一擊了,趙昀祁卻俄然感受本身背後被人推了一把,隨即右臂一涼,黏稠的液體就沿著他的手臂往下滑,頭頂上也傳來赫連曜的一聲悶哼。
趙昀祁再次醒過來時,悶熱的落日剛好透過敞開著的大門暉映出去。身下是軟綿綿的床榻,眼睛所及之處全被繡著四爪金龍的半透明金黃色幔帳粉飾住,也不知內裡是甚麼一個環境。趙昀祁想要起家,但他還冇動,一聲慘叫就從幔帳中傳出。
趙昀祁雖是個神經大條的人,但此次還是完整被赫連曜打動了一把。人家堂堂太子殿下紆尊降貴來服侍本身,他另有甚麼不對勁的,乖乖被赫連曜抱著,兩人就蓋著同一張被子非常純真地睡了一覺!
赫連曜聞言,眼底的驚奇一閃而過,但臉上仍舊掛著溫暖的淺笑,點了點頭後答:“我會調查的,你好好養病,不要想太多。”
“你如何跑過來了?”赫連曜的聲音俄然從不遠處傳來,趙昀祁一昂首,就撞進了一個豐富的度量中。赫連曜下認識地伸手將趙昀祁攬住,他算是佩服這個走路都能走出一股子蠢勁的蠢貨了。
趙昀祁聞著那濃濃的中藥味,皺了皺眉頭,看了下一臉嚴厲的赫連曜,委曲地低喃了一句:“為甚麼不是嘴對嘴喂?”說完,屏住呼吸一口將和勺藥給喝光了。嚥下去以後苦得忍不住像狗狗一樣伸出舌頭,猛地吸氣呼氣,想要將嘴巴裡的苦味消去。
“嗬嗬,表哥與太子殿下的豪情可真好。”霍沛姍的聲音俄然從中間傳來,趙昀祁身材當即僵住,循名譽疇昔,霍沛姍和赫連瑜都在一旁。
不管趙昀祁多麼不肯意,四人還是坐到了同一張飯桌前,開端了各懷心機的午宴。
“阿曜。”趙昀祁剛一開口,發明聲音沙啞非常,喉嚨又乾又癢,一下子就開端咳嗽起來。咳嗽的行動動員了手臂,手上方纔包好的傷口又開端泛出了鮮血。
赫連曜慵懶地靠在床頭,點了點頭後,伸手開端幫趙昀祁清算睡亂了的頭髮。趙昀祁的頭髮很順滑,也不曉得是不是身材的營養都被這青絲給吸走了,一縷縷從掌心滑落,觸感癢癢的,赫連曜內心也癢癢的。
趙昀祁第一次享用太子殿下這般詳確的辦事,一時候感受手臂上的傷口也冇那麼痛了。像赫連曜現在已經和原著暖和的脾氣脾氣設定差了十萬八千裡,又喜好家暴的男人,這類辦事恐怕隻此一次了,想想還真有點悲慘。趙昀祁四十五度角望天思慮了一下,莫非他本色是個受虐狂?不然為何會喜好如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