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舅老爺拿過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圈,圈裡,另有兩個對稱的在我看來很像蝌蚪的東西,不過這個圖我在舅老爺的讓我睡覺的一本書上見過,也熟諳,“舅姥爺,這個是太極,一麵黑,一麵白的。”
舅姥爺很有耐煩的看著我,“以是啊,正衝陽光的呢,我們就稱它為陽,後背見不到陽光的呢,我就稱之為陰,現在把它放在水裡,陰麵朝下,陽麵朝上,你不動它,這陰陽是均衡的,它天然沉不到水底,但現在把葉子按下去……”
另有水火不相射,正幸虧舅老爺畫的太極圖擺佈,一東一西,木棍也都是反著的,離為火,坎為水,水得火以濟其寒,火則的水以其熱,不相燃燒,兩卦相反,但又均衡。
這個簡樸啊,它對稱的位置就是啊,我伸手就指向太極圖的最上麵,“這裡,南北對稱,北麵就是最陰的,這裡要放三根兒最短的棍子!”
我不斷的試著在八個方位對峙的位置尋覓分歧,發明這上乾下坤,左坎右離,統統佈局都跟陰陽有關,相互支撐,循環不息,就跟趕巧了似得。
舅老爺點頭,“太極生兩儀,一陰和一陽,而兩儀又生了四象,陰陽組合,陽中之陽為乾,陽中之陰為兌,少陰之陽為離,少陰之陰為震……由此而推,得出八卦。”
我愣了,“舅老爺,姥姥說要我跟你學習。”
舅老爺點頭,“你的心機我懂,葆四的心性還需磨礪,她還小,路且長著呢。”
如果要我描述舅老爺對我的辦理體例的話,那就是倆字,散養。
玩的聚精會神,最後等都猜完了才發明舅老爺畫的阿誰太極圖周遭都擺滿了樹棍兒,細心一數,“舅老爺,是八個,有八個方位,南,東南,東,東北,北,西北,西,西南。”
舅老爺還是不急不緩的持續張口,“這個呢,就是四象,既然陰陽得出兩儀,那兩儀就生出四象,分東南西北,木火金水,葆四啊,是不是正南最熱,陽氣最多呢。”
我指了指太極圖最上麵位置,“那邊應當是最熱的,就是,陽氣最多的。”
我撓著臉想的很熱真,“那就兩根兒長的,兩根兒短的,因為東屋下午就冇有陽光了。”
我點頭,“不懂。”
下午的時候舅老爺會在院子裡看書,我不像之前那麼怕熱了,但還是比較衝突在太陽光下瘋跑,一小我就蹲在牆根底下玩著水裡的樹葉,偶然候玩著玩著也會奇特,“舅姥爺,為甚麼有的樹葉會浮在水麵上,而有的樹葉會被我玩著玩著就沉到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