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阿傑阿易此中一個陪你出來。”
“陶月屍首是不是寸縷未著?或者說,起碼上麵冇有東西遮體對不對?”
“嗯,做得好。”
費音痛苦地唔唔亂叫,四肢冒死掙紮,臉上滿是水漬,臉部神采扭曲猙獰。
愛純摩挲動手上的刀,調皮地笑笑:“當然。”
“……在琴房後見到陶月,我一下子就鎮靜了。我撲疇昔,用事前籌辦的抹布堵住她的嘴,再把她按倒在井口上,強,強(qj)奸了……啊啊啊啊啊啊!”
愛純鄙棄地笑笑,氣場分毫不輸,道一句:“你告我?我上頭有人!”
“罷了,等回到玄機門,讓玄侯大人給你治治,治好了就能想起來。哈哈哈……對了,小葵花,你說今晚要措置費音,你籌算如何對他?”
“屍檢上可有被性侵的記錄?”
“靠!賤人!”愛純噴他一臉口水。
“忘歌大人,你說歸隱林裡真的有鬼嗎?”
愛純扯掉他嘴裡的布,抹一把額頭的汗,說:“跟你廢話這麼多,老孃都累了,乾脆來個了斷吧。最後的機遇,你是如何害死陶月的?”
“就快到通學路了。”沉默了會兒,忘歌問,“小葵花,你比來有冇有想起關於那本書的事?”
“我都能做這麼奇特的夢,另有甚麼不成能。”
愛純深吸一口氣,沉著地說:“縣裡有青樓你不去,你對小孩下甚麼手?冇錢嗎?還是不捨得花幾個銀子?”
臟話已在嘴邊,費音一聽“了斷”兩個字,立馬改口道:“女俠,我錯了,我全數奉告你,全數奉告你,你饒了我吧……”
“冇有啊。我曾經做夢,夢裡聽到有人說了這四個字,但是你要問我對這玩意有冇有印象,還真一點都冇有,我看我腦筋是完整壞了。”
愛純深吸一口氣,實在忍不住,一針插(cha)在他肩膀上。“持續說!”
愛純猛地一劃,費音的褲襠中間裂開一大個口兒。
“我,我,我隻是悄悄碰了她們幾下,你彆曲解啊……”
愛純把他嘴裡的東西扯出來,說:“老誠懇實交代,你上課時如何對待你的女門生?”
費音被堵住了嘴,隻能惶恐地唔唔亂叫。
“有些事當著第三小我的麵就很難動手,你讓他們兩在內裡守著吧。”
說著,去一邊挑了根頎長的銀針,插(cha)穿費音的手掌,費音正要慘叫的時候愛純又用布塞進他嘴裡堵住。
“小葵花,你到底要做甚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