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費音麵前,愛純手持鉗子在他腹下搖擺著,嘴角掛著陰冷的笑,說:“橫著割好還是豎著割好?”
“對,花女人真是料事如神。”
“唔,唔唔……”
“你是如何害死陶月的?說!”拔(ba)出來再插(cha)下去。
“忘歌大人,你說歸隱林裡真的有鬼嗎?”
費音神采變了,他仇恨地盯著愛純,吼道:”不是不是不是,我冇有殺人,臭□□你憑甚麼抓我,我隻不過是摸了那些女門生,底子構不成罪過,我要告你,賤女人!”
“剪點頭髮用得著叫成如許麼?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哦,對,你不是男人,因為你很快就不是男人了。”
“罷了,等回到玄機門,讓玄侯大人給你治治,治好了就能想起來。哈哈哈……對了,小葵花,你說今晚要措置費音,你籌算如何對他?”
愛純單獨進入暗淡的刑房,刑房四周牆壁上擺放著各種刑具,看得她目炫狼籍,她順手拿下一把鉗子,陰冷地笑著靠近綁在架子上的費音。“嘿,嘿,嘿……”
愛純把他嘴裡的東西扯出來,說:“老誠懇實交代,你上課時如何對待你的女門生?”
“我冇有,我是冤枉的……女俠,放了我吧,我給你做牛做馬。”
“能出去再說吧賤男人!”
“嗯,做得好。”
“小葵花,你到底要做甚麼啊?”
“讓阿傑阿易此中一個陪你出來。”
“冇有。”
說著,愛純用鉗子在他腹部劃出長長的口兒,隻是稍稍破開皮,固然不深,卻也見鮮血流下。
愛純扯掉他嘴裡的布,抹一把額頭的汗,說:“跟你廢話這麼多,老孃都累了,乾脆來個了斷吧。最後的機遇,你是如何害死陶月的?”
“靠!賤人!”愛純噴他一臉口水。
“我,我,我隻是悄悄碰了她們幾下,你彆曲解啊……”
愛純深吸一口氣,沉著地說:“縣裡有青樓你不去,你對小孩下甚麼手?冇錢嗎?還是不捨得花幾個銀子?”
“冇有啊,我發誓。”
“嗨,大人,我發誓,毫不殺人。好啦,我要出來了。”
愛純翻開手裡的簿子,上麵都是女子軀體的畫像,把簿子用細繩穿好,掛在吊頸上,掉下來的位置恰好對準費音的眼睛,再用夾子牢固費音的眼皮,逼他必須睜大眼睛。
愛純鄙棄地笑笑,氣場分毫不輸,道一句:“你告我?我上頭有人!”
費音痛苦地唔唔亂叫,四肢冒死掙紮,臉上滿是水漬,臉部神采扭曲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