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饒命!饒命啊!!”被折磨的喘不上氣兒的胡校尉告饒著,“主子也是受命行事,督主就放過主子吧!”
陸淵望著門口的安排,哂笑往裡走,“那就有勞帶路了。”
身後番子一人拽住一邊胳膊, 用細鉤紮穿琵琶骨, 傳來慘痛嘶吼聲, 隻聽哢喳一聲, 肩胛骨回聲碎裂。不見血不見傷,如許的科罰東廠裡有上千種,世人都司空見慣,獲咎了麵前的這位,反正冇有好了局。
他曉得燕惟如在逼他,可明顯曉得前麵是深淵,還是義無反顧要往下跳,前頭如許艱苦,從在船艙裡決定那一刻,他就冇籌算要丟棄她,前半生已經那樣苦了,如果他再不要她,叫她如何活。
“咱家冇有那樣大的權勢,說到底不過一個寺人,禁宮裡的景象王爺瞭如指掌,想必行事起來也不費甚麼事兒,咱家就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倘若王爺還不滿足,咱家就是拚上統統,也在所不吝。”
陸淵抬手抖了抖曳撒,恐怕弄臟了衣袍,瞥了眼刑架上垂首的兩人,挑起狠厲的眉梢,朝餘檔頭叮嚀,“千戶還冇返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