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頭有督主大人_12.心頭悸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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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曉得本身說錯話了,她此人就是如許,老是冇心冇肺地說些混賬話,但是她的內心不是如許的,慚愧道:“主子,我不是阿誰意義,我曉得你不想去建安,隻要你不去,我就不去!今後你去哪兒,病嬌就去哪兒!”

微微偏過甚,側臉悄悄的蹭著她溫熱的額頭,那暖和的觸感讓人捨不得放下,人老是貪婪的,他也一樣,她身上有他冇有的純粹天真,不管天大的事都能安然處之,內心彷彿有塊處所陷落了,投出來一塊巨石,直直地落進深淵裡,不起一點波瀾。

陸淵表示她噤聲,曉得她是衛辭的貼身婢女,遂淡淡道:“公主睡著了,你去拿個毯子來,等天亮再說。”

十來天裡,他按例來看她,那晚的事情彷彿就成了奧妙,放在內心誰也不曉得,就當作一場夢。

周遭雨停了,靜悄悄的隻要她的鼻息聲,肩頭的重量愈發壓的重了。起先她是有顧慮的,現下是完整放下了,她毫無顧忌地躺在他的肩頭。

“主――”病嬌從背後掀了簾子,惺忪睡眼打著嗬欠,撞見這一幕趕緊閉了嘴。

“你如果想去,我轉頭跟廠臣說一聲,叫她帶你去玩個夠!”衛辭負氣道,都到甚麼節骨眼兒上了,她內心還想著玩,她內心甚麼設法彆人不曉得,莫非她還不曉得麼!

有些時候,時候很殘暴,不過有多難過有多難忘,時候畢竟會替你擺平統統,再回顧望望疇昔,彷彿都不算甚麼了。

拿毯子?一條還是兩條?可他們現在靠在一塊,難不成兩人蓋一塊?她遲疑了好一會,終究下斷念咬咬牙,拿了一條大毯子就出去了。

病嬌回過甚來,嗤笑朝她,“你不是說給她取名叫翠花麼,如何?又要改名兒啦!”她一麵清算,一麵道:“對了主子,這個唐僧騎大馬,你要帶著麼?還是就放在船上,到時候回宮一起帶上?”

天亮,福船持續向南走,約摸又走了十來天,眼看著離姑蘇越來越近,到了姑蘇,或許她會在那邊待上好一陣子。陸淵持續向南往建安,等他返來接她一道回郢都。

她看著插在床頭上的麪人糖,麪人臉上的顏料有些暈,這東西就是如許,儲存不了多久,她緩緩點了點頭,道:“帶著吧,福船還得下建安,免得弄冇了。”

一掀簾兒,隻瞧見衛辭一小我倚在艙門旁,陸淵早就不見了蹤跡,若不是他叫病嬌去拿毛毯,她乃至方纔是她做夢。

衛辭低頭沮喪,哀歎道:“算了,我也不是生你的氣,宮裡頭也隻要你對我最至心,我如何會不要你呢。”她向來心軟,老是糊胡塗塗的,這些天來她內心也不暢快,總感覺事情會越來越好,可現在卻連一點轉機也無,讓她不知所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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