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疤臉和周辰還是思疑的眼神,林小北也不廢話,直接就扔了一張銀行卡在桌子上說道:
“放心吧,這張卡裡有五萬塊錢,如果你們能把我這兩千塊贏走,在考慮這些剩下的錢也不遲啊。”
清楚了這點以後,林小北冇有了涓滴顧慮,跟著疤臉就走進了他的改裝廠,然後在他小弟的安排下,他們很快來到了二樓的一個茶水間。
“就兩千塊錢?你玩我呢?”
想通以後,疤臉靠在椅子上,讓部下拿了一條荷花,幾瓶飲料以及花生瓜子以後,對著林小北說道:
“如果等會玩牌的時候讓我們發明你小子出翻戲,可彆怪我冇提示你,我可不敢包管你能完整的從這裡走出去!”
“有這條項鍊,我都不曉得如何輸!”
因為是疤臉的地盤,以是第一把莊自但是然就是疤臉了,敏捷的給每小我發了三張牌以後,他也拿起本身的牌看了一下。
茶水間裡擺放著茶台,麻將機另有很多的菸灰缸,看來這裡應當就是疤臉平時打賭的處所了。
聽到疤臉對周辰的稱呼,林小北剛喝下去的水差點一口噴出來,冇想到常日裡在黌舍作威作福的周辰,竟然另有這麼新奇的外號,這不純純古時候寺人的稱呼嘛!
“你還是多拿些錢出來吧,萬一等會有人抓了個豹子,你現在的錢也就夠隨個喜錢罷了。”
見林小北選定位置以後,周辰坐在了他的劈麵,他看著林小北身邊,很有些不安閒的張明傑,充滿玩味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小子可真會開打趣,你也不看看我這改裝廠的範圍,我每天少說都有大幾萬塊錢進賬,我會為了你那仨瓜倆棗欺負你?這如果傳出去,我疤臉不得被道上人嘲笑死?”
然後周辰看了看林小北麵前的兩千塊錢,冇好氣的說道:
林小北卻無所謂的說道:
但他卻並冇有表示出來,而是利用了項鍊的才氣,聽到了疤臉內心的設法,不過讓林小北感到不測的是,疤臉這傢夥真的冇有仗勢欺人的籌算,固然他想從林小北那把錢贏走,但是也不會做出太肮臟的事,這倒是和林小北印象裡的黑社會分歧。
“草,關你屁事!”周辰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們的法則很簡樸,就是淺顯紮金花的法則,隻不過我們打的比較大罷了,我們的底注就是一百塊錢,然後跟一次一百,封頂的話就兩千塊錢吧,另有就是如果有人抓了豹子,那麼每一家都需求隨兩千塊錢喜錢,就這些了。”
“媽的,這傢夥之前還在黌舍大義凜然的說本身不是很社會,現在到本身地盤就說本身是道上混的了,臉皮真夠厚的!”林小北忍不住在內心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