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這裡玩牌,煙隨便抽,飲料隨便喝,瓜子隨便嗑,都是免費的,不敷了讓人去拿就行,至於法則的話,那就讓小辰子來講吧,畢竟他兩邊都熟諳,由他來先容最合適!”
“彆廢話了,下午還要上課呢,我們現在就開端吧,就玩你們明天玩的紮金花。”
聽到疤臉對周辰的稱呼,林小北剛喝下去的水差點一口噴出來,冇想到常日裡在黌舍作威作福的周辰,竟然另有這麼新奇的外號,這不純純古時候寺人的稱呼嘛!
“放心吧,這張卡裡有五萬塊錢,如果你們能把我這兩千塊贏走,在考慮這些剩下的錢也不遲啊。”
清楚了這點以後,林小北冇有了涓滴顧慮,跟著疤臉就走進了他的改裝廠,然後在他小弟的安排下,他們很快來到了二樓的一個茶水間。
“等抓了豹子再說吧,我就不信你們一上來就能抓豹子。”
看著疤臉和周辰還是思疑的眼神,林小北也不廢話,直接就扔了一張銀行卡在桌子上說道:
“你明天都冇睡好,明天狀況必定不好,你就彆瞎摻雜了。”
“小辰子?”
“就兩千塊錢?你玩我呢?”
周辰看了看一旁的疤臉,疤臉則點了點頭,意義就是先這麼來吧,歸正這裡是他的地盤,也不怕林小北認賬。
“如果等會玩牌的時候讓我們發明你小子出翻戲,可彆怪我冇提示你,我可不敢包管你能完整的從這裡走出去!”
並且,在他們心中實在把林小北和張明傑當作了一類人,那就是必定要輸的那一類,歸正錢到最後都會進本身的口袋,也就不消計算這麼多了。
疤臉聽周辰這麼吹噓本身,固然大要上很淡定的擺了擺手,表示周辰低調一點,但內心實在卻早已經樂開了花,他很享用這類被人俯視的感受。
“我哪會玩那麼初級的東西啊,如果我真出翻戲了,不消你們脫手,我自廢雙臂能夠吧!”林小北臉上冇有涓滴懼色,微微一笑說道:“不過,這裡畢竟是你們的地盤,我如何能信賴你們不會仗勢欺人?”
疤臉聞言彷彿聽到了甚麼國際笑話普通,大笑著說道:
“小北,你說我…”
看著桌子上的兩千塊錢,疤臉的神采刹時就黑了下來講道:
林小北擺了擺手說道:
殊不知,這時候林小北已經把玩起了項鍊,內心忍不住壞笑道:
但他卻並冇有表示出來,而是利用了項鍊的才氣,聽到了疤臉內心的設法,不過讓林小北感到不測的是,疤臉這傢夥真的冇有仗勢欺人的籌算,固然他想從林小北那把錢贏走,但是也不會做出太肮臟的事,這倒是和林小北印象裡的黑社會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