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純過_004 怎麼值四百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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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男人抬高聲音吼了一句,滿眼不耐煩。

或許,他恨某小我,卻對那小我無可何如,因而把恨發/泄在我身上了吧!

“你不配曉得。”男人淡淡地一瞥眼,目光並不如何鋒銳,我卻刹時感覺本身卑賤到了灰塵裡。

“如何?”男人看我不接鑰匙,挑了挑眉。

我如蒙大赦,從速拿起昨晚脫下的衣服穿上,連梳洗都不敢,逃也似的分開了1608。

我垂落視線,內心止不住地哀痛起來,是啊!我隻是一個玩物,一個泄/欲的東西,有甚麼資格問金主姓甚麼?

我痛到全部的都抽了,冰冷的大理石檯麵激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雙腿止不住地顫抖,但是身後那人卻底子冇給我緩神的工夫,凶悍地廝殺,像是要把我搗碎似的。

“是的,先生。”我憋著淚,拿起鑰匙,想要站起來,可雙腿就跟煮過甚的麪條似的,軟綿綿的底子用不上力。

我痛到無以複加,感受身下的阿誰處所都快著火了,他卻拚了命似的衝撞,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竭儘儘力地深切,底子不給我留活路。

“這麼不經艸,如何值四百萬?”男人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齒讓我忍不住想起豹子,文雅,卻又殘暴。

我跟陶誌奇領了結婚證,還冇辦婚禮,我家教嚴,不接管婚前性.行動,是以我固然仳離了,但還是處。

我呆呆地看在從我胸口滾落到腿間的鑰匙,冇敢接。

男人伸手在鏡子上抹了好幾下,頓時,我的臉呈現在鏡子中,有些恍惚,但足以看清現在的景象。

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有掐出來的,有咬出來的,但冇有一處是吻/痕。模糊記得昨夜的景象,他各種折磨我,撕,咬,掐,捏,唯獨冇有親吻,更冇有調情,完完整全地泄/欲,我乃至有一種錯覺,我必定跟他有殺父之仇,他的每一個行動、每一記衝撞裡,都帶著刻骨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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