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純過_004 怎麼值四百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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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落視線,內心止不住地哀痛起來,是啊!我隻是一個玩物,一個泄/欲的東西,有甚麼資格問金主姓甚麼?

我痛到全部的都抽了,冰冷的大理石檯麵激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雙腿止不住地顫抖,但是身後那人卻底子冇給我緩神的工夫,凶悍地廝殺,像是要把我搗碎似的。

我抹了一把臉,帶下來一撮茶葉,公然,他用冰冷的茶潑我。

“起來!”冷沉的聲音,唇角的笑意殘暴刻毒。

但是熬過來以後,我撤銷了去死的動機――我媽心臟病,受不了刺激。我死是小事,再刺激著她,她有個三長兩短,我爸孤傲終老,那我就罪惡大了。

我痛苦地點頭,頭髮上的水甩了一臉,異化著淚水,充滿水汽的大鏡子上隻能看到一團暗影。

“如何?”男人看我不接鑰匙,挑了挑眉。

十仲春底的風陰冷陰冷的,吹在臉上,刀子割似的,生疼生疼的。手機響起簡訊提示音,我翻開一看,竟然是銀行發來的,我的賬戶裡多了十萬塊錢。

真是好笑,我竟然連艸我一早晨的男人姓甚麼都不曉得!

“這麼不經艸,如何值四百萬?”男人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齒讓我忍不住想起豹子,文雅,卻又殘暴。

我痛到無以複加,感受身下的阿誰處所都快著火了,他卻拚了命似的衝撞,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竭儘儘力地深切,底子不給我留活路。

男人伸手在鏡子上抹了好幾下,頓時,我的臉呈現在鏡子中,有些恍惚,但足以看清現在的景象。

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這畢竟是我的第一次啊!

我的手撐不住,隻能屈起胳膊支撐,胳膊肘在大理石上撞來撞去,鑽心的疼。我渾身直顫抖,他卻笑得很大聲,彷彿我越痛苦,他就越高興。

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有掐出來的,有咬出來的,但冇有一處是吻/痕。模糊記得昨夜的景象,他各種折磨我,撕,咬,掐,捏,唯獨冇有親吻,更冇有調情,完完整全地泄/欲,我乃至有一種錯覺,我必定跟他有殺父之仇,他的每一個行動、每一記衝撞裡,都帶著刻骨的恨意。

驀地,臉上一涼,我下認識打了個寒噤,就見男人手裡拿著一隻茶杯,杯子裡還剩幾片殘存的茶葉。

“滾!”男人抬高聲音吼了一句,滿眼不耐煩。

我扶著茶幾站起來,固然對於赤/身裸/體地被一個陌生男人看/光光很恥辱,可我卻不敢有任何行動。

男人往我光/溜溜的身上丟了一串鑰匙,漫不經心腸說:“綠楊水岸,七單位A棟501,立即搬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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