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扮裝間,我從速換了件衣裳化好妝籌辦去試台,轉了兩個場子出來人還挺精力的,補妝時於姐孔殷火燎地衝出去,號召邊裡的幾個蜜斯站成一排,說有個不好服侍的主來了。
一說冉冉,大師夥兒都愣了,悻悻然閉了嘴。
“成,我還信不過你嗎?”於姐長長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來,煙霧環繞裡她問我,“如何樣,還持續做嗎?這一行來錢可快,就你這姿色必定搶手,出去一趟能撈很多錢,比在場子裡陪酒好多了。也就這幾年芳華能華侈,賺夠錢讓本身下半輩子衣食無憂最首要,等你到我這年紀的時候就明白了。”
小寒輕聲笑了笑,不再說話。小寒一貫把事情看得最清楚,風塵裡的女人對男人的要求隻要錢,豪情和愛這類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們千萬不去碰,有錢傍身養老那纔是千秋大計,不然等過兩年蜜斯做不下去了,身無分文身無長計,出去要飯都要不到。現在這社會多實際啊,錢能處理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
林蝶調侃地說,“甚麼不好服侍的主?媽咪你甚麼男人冇見過,誰這麼短長,把你嚇成如許。”芳芳他們也跟著起鬨,“媽咪該不會是趕上老戀人了吧!”
第二天一早我迫不及待地飛回北城,一下飛機手機簡訊就提示尾款到賬,我緊緊握動手機,內心騰起一股心傷,有點淚眼昏黃。
我驚詫地看著她孟浪的打扮,上前揪著她的麵龐說,“半張臉都冇了,我如何認得出來?”我看了一眼她身後的車,打趣說,“喬總給你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