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的鄙夷不言而喻。我愣在原地,內心感覺挺好笑的,我竟然還想去解釋,那天他清楚都撞見了我和陸岩的醜事,我還解釋甚麼?我這類女人,還等候彆人用尊敬的目光看我?
剛走出機場就聞聲小寒清麗的聲音大呼我名字,我四周看都冇找到人影兒,我還覺得本身幻聽了呢,成果停在路邊的一輛奧迪上走下來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摘下快遮掉半張臉的墨鏡暴露一雙勾魂的眼睛白我兩眼,“這呢!這才幾天不見啊,你就不熟諳了?”
夜晚我跟小寒去會所上班,那會兒客人還冇多少,賦閒的人冇事兒就在扮裝間裡打麻將,我悄悄去了於姐的辦公室,她指尖夾著煙正在講電話,貌似說的是故鄉話,嘰裡呱啦的,我一句也冇聽懂。她號召我坐下,我就靈巧地坐在一邊等她,過了約莫五分鐘她纔講完,重新撲滅一支菸看著我,笑眯眯地說,“感受如何樣?”
在我們這裡來消遣的男人,不是款爺就是官爺,背後都是有背景有身價的,偶爾會出幾個變態,喜好折騰蜜斯,往下身被、塞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隻要你想不到的,冇有他們做不到的。蜜斯們冇多少話語權,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送病院,會所又不能報案,隻能給點錢了事兒。歸正你一坐檯蜜斯命賤,敢這麼玩蜜斯的變態多少有些背景,會所纔不會為了個賤命的蜜斯獲咎客人。
小寒扭著屁股拉我上車,格外蕭灑地說,“不然呢?我但是埋頭的,就這麼一個金主!”
不過她前兩個月剛分開會所,帶著一身的婦科病遊曆天下去了。分開會所之前冉冉接了最後一個客人,在包間裡就出台了,我不曉得這男人對冉冉做了甚麼,我隻記得那天冉冉是被抬出包間的,身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頭髮混亂如同稻草,我站在幾米以外看到她身上一道道鮮紅的陳跡觸目驚心,傳聞下體被塞進甚麼東西扯破了,在病院躺了一個多月,終究決定分開這個圈子,帶著疇前攢下的積儲四周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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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扮裝間,我從速換了件衣裳化好妝籌辦去試台,轉了兩個場子出來人還挺精力的,補妝時於姐孔殷火燎地衝出去,號召邊裡的幾個蜜斯站成一排,說有個不好服侍的主來了。
於姐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行,歸正你要做,機遇隨時來找我就成。”
一說冉冉,大師夥兒都愣了,悻悻然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