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和沮授私交甚篤,又是沮鵠的教員,看著袁譚軟硬不吃,執意要殺沮鵠,不由得心頭火起,以倔強的姿勢對抗。
大怒之下,袁譚也不文縐縐的之乎者也了,也不稱呼袁買和田豐的字了,直接稱名道姓,滿口口語,就差指著袁買的鼻子罵了。
聽了袁買的話,看著他一副色**的鄙陋模樣,袁譚內心暗道一聲“我還覺得你勵精圖治,想要爭奪一番作為呢,本來是個不成器的登徒子!”
袁譚怒斥完了田豐,向著城樓上麵的刀斧手高喝一聲:“行刑!”
城樓之上,袁譚正怒沖沖的叉腰而立,監督著城樓上麵的刀斧手行刑。在他身後站了幕僚辛毗,親信將領鎮遠將軍蔣義渠,以及偏將劉武、謝衝等一乾人。
馬蹄聲疾如迅雷,在射落刀斧手手中大刀的時候仍未停歇。轉眼間就來到了城樓之下,袁買把手中的“萬裡起雲煙”掛在馬鞍上,翻身上馬。
二人聽了,俱都手握兵刃,大步走到法場中心,一左一右的把沮鵠夾在了中間,不讓任何人威脅到跪在地上的沮鵠。
城頭上除了袁譚和他的親信以外,另有田豐、麴義兩個袁氏個人的首要人物站在中間為沮鵠討情,隻是袁譚麵色烏青,誰的麵子也不賣,執意要殺沮鵠。至於張遼、徐盛等新投奔袁買的武將,因為官職寒微,更是冇有資格靠近袁譚,被袁譚的親兵禁止在城門樓梯下。
袁譚眉頭微皺,心中一動,如果能從這小兄弟手裡敲一筆竹杠也算不錯。既能出氣,又得了便宜,算得上分身其美,何樂而不為?
琅琊國治所開陽城東門。
“長公子,此事並非沮鵠之錯,乃是豐以師長身份強令他開城門放麴將軍的人馬進城,並非出自他的本意。你要怪就怪我吧,如果要執意砍下一顆頭顱,殺了田豐便是!”
“哼!”
袁譚瞥了田豐一眼,冷哼道:“沮鵠是我所任命的國相,境內有此等大事,不先行通報與我,卻擅自放你們進城,並把兵權交與你們調遣,他將我這個州刺史放在眼裡麼?此番不殺他,難消我心頭之恨,這顆腦袋,今曰必然要砍下,以儆效尤!””
“甚麼禮,你卻說來聽聽!”
“我要殺沮鵠,不乾麴將軍之事,我所指責的不是沮鵠擅自放你們進城,隻是憤怒他為甚麼不把此事報我?田豐與袁買已經來到琅琊三五天了,遵循事理來講,完整偶然候話傳書於臨淄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