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買“蹭蹭蹭”的大步走上樓梯,向著神采烏青的袁譚哈腰見禮:“長兄台端到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琅琊國治所開陽城東門。
看到袁買來了,田豐總算放下心來。袁譚或許會不給袁買麵子,但估計他也不敢把袁買如何樣;何況城中己方有一萬多大家馬,另有麴義這個驍將在此,諒來袁譚不敢猖獗。真如果說不通,動硬的搶人便是,送到鄴城交由袁紹發落,諒來能夠保住沮鵠一命!
“長公子,此事並非沮鵠之錯,乃是豐以師長身份強令他開城門放麴將軍的人馬進城,並非出自他的本意。你要怪就怪我吧,如果要執意砍下一顆頭顱,殺了田豐便是!”
袁譚瞥了田豐一眼,冷哼道:“沮鵠是我所任命的國相,境內有此等大事,不先行通報與我,卻擅自放你們進城,並把兵權交與你們調遣,他將我這個州刺史放在眼裡麼?此番不殺他,難消我心頭之恨,這顆腦袋,今曰必然要砍下,以儆效尤!””
得了袁譚的號令,喝了一口酒噴在鋒利的刀刃上,嘴裡嘟囔一聲:“這位爺不要怪俺,上命調派,身不由己。俺這一刀下去,利索的緊,你連疼痛都感受不到,腦袋就落地了!變成厲鬼千萬不要找我索命!”
看到張遼、徐盛均在城樓之下站著,袁買厲喝一聲:“庇護沮國相,冇有我的號令,任何人不得傷他!”
“刀下留人!”
大怒之下,袁譚也不文縐縐的之乎者也了,也不稱呼袁買和田豐的字了,直接稱名道姓,滿口口語,就差指著袁買的鼻子罵了。
饒是冇了鋒刃,但力道實足,隻一下便讓儈子手手臂發麻,手中的大刀拿捏不住,“嗆啷”一聲跌落在地,堪堪從沮鵠的肩部滑過……
袁譚冷哼了一聲,一副不屑的模樣道:“我今曰非要先斬後奏,看看今後哪個還敢違逆我的意義?如果父親大人指責下來,由我一力承擔便是。何況,你等此番詐降曹**的打算,乃是自作主張,尚未知會父親大人。他是何意,尚未曉得,說不定你等也要遭到懲罰!”
城頭上除了袁譚和他的親信以外,另有田豐、麴義兩個袁氏個人的首要人物站在中間為沮鵠討情,隻是袁譚麵色烏青,誰的麵子也不賣,執意要殺沮鵠。至於張遼、徐盛等新投奔袁買的武將,因為官職寒微,更是冇有資格靠近袁譚,被袁譚的親兵禁止在城門樓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