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慧詰問:“是不是產生了甚麼事?”
“那就罷了,等你瀕死的時候,記得摸摸鐲子,這鐲子應當就能從你手腕脫落了。”阿慧重新變得懶洋洋起來,說完就再冇有了動靜。
程微仍然很安靜:“以是我才問,如果我死了,你如何辦?是會呆在鐲子裡給我陪葬,還是有彆的前程?”
她的阿棗,將來可會想起她?
她就是這般無私又霸道,決不答應彆人代替她。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能想著我?”阿慧儘是不成思議。
一想到有人代替她活著,程微隻覺不寒而栗。
“既然不想殉情,你說這些有的冇的何為?安放心心等著當孀婦吧。”阿慧冷言冷語道。
歡顏與畫眉,一個將要滿二十,一個已經二十出頭,確切不能再擔擱了。她們經心極力服侍了她這些年,總要在做那件事之前,給她們安排好去處。
“瘋了,你的確是瘋了!你知不曉得,那樣你會死的!”阿慧氣急廢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