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慶帝隻覺心中鬱氣一掃而空,大聲道:“現已驗明正身,程澈確乃朕與皇後之子。程澈文有狀元之才,武有定國之能,勤慎恭肅,溫其如玉。朕決意立其為太子,改名容璟。”
反對?彆開打趣了,比起與內侍廝混還在太後壽宴上虛恭不竭的廢太子,現在的太子好太多了!
大臣們垂眸。
老衛國公忍無可忍,大聲道:“你們眼神如何還不如我這一把年紀的!莫非冇有看出那石壁色彩越來越淺嗎?”
隻聽牆頭另一邊一聲慘叫傳來。(未完待續。)
“哎,真是可惜了。此事一出,程大人算是出息儘毀啊!”
玉階下,世人翹首踮腳,又是別緻又是孔殷,很想親眼看一看這帝王石究竟會閃現甚麼異象。
現在一片溫馨。
“帝王石冇反應啊,這麼說,程大人底子不是甚麼嫡皇子?”
昌慶帝抬手:“典禮開端吧!”
大哥啊大哥,你不是落井下石看我笑話嗎,現在又如何呢?
那塊烏黑如墨的石壁幾近就是在人們一眨眼的工夫,變成一塊通透得空的白玉。
幽王與平王則罕見的心有靈犀,冷靜唸叨:冇有反應,冇有反應,必然冇有反應!
“陛下聖明,陛下萬歲萬歲千萬歲!”
昌慶帝神采越來越青,望著立於帝王石前的程澈,一時說不出話來。
想到平王,幽王一聲嗤笑。
平王內心一樣在嗤笑:一個西貝貨也不知對勁甚麼,就算冇有嫡皇子,你這廢太子的身份也是蓋棺定論了。
據載,凡秉真龍真鳳之氣孕育而生的皇子,血滴石上,必有異象。
昌慶帝……
父皇是不是太想找回嫡皇子了,才鬨出這類烏龍來?
此話一出,世人皆驚,忙細心看向帝王石,這一看,頓時發明端倪。
昌慶帝悄悄捏了捏手,手心儘是濕漉漉的汗水,目不轉睛盯著帝王石。
這都是甚麼兒子啊,總感覺皇上占大便宜了!
“既然諸位愛卿冇有定見,那此事就定下來了。”直到說出這話,昌慶帝仍然感覺渾身不得勁,總有種醞釀半天卻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受。
哈哈哈,搞了半天,本來是個假的!
老衛國公一雙腐敗有神的眼睛從昌慶帝臉上掠過,看向被拉來觀禮的幽王,跟著又看向平王,另有文弱稚氣的五皇子以及這類場合仍然有小行動的六皇子,忍不住悄悄翻了個白眼。
謝天謝地,他們大梁總算有個能拿得脫手的儲君了。
全場靜得針落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