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丫環青娥把銀票點過,未幾很多,韓氏捐的一樣是一萬兩。
這美滿是拿錢砸人,哼,有甚麼可對勁的!
程二老爺按了按太陽穴,站起來:“抱愧,鄙人去一下淨房。”
紙條很小,上麵隻要四個小字:稍安勿躁。
怕本身冒然脫手反而影響了二哥的佈局,程微決定臨時靜觀其變。
在場貴婦,一萬兩不是冇見過,可這麼一場詩會上,一個小女人一脫手就是一萬兩,那實在是太震驚了。
好基友林大侍衛長縮回角落裡,忿忿喝悶酒去了。
她韓明珠彆的冇有。就隻剩下錢了,能為浴血奮戰在火線的將士們出點力,還能揚眉吐氣一番,有甚麼捨不得的。
兩萬兩!他就是乾到致仕也賺不來這麼多銀錢!
真的冇法好好做朋友了!
他腦海中不由劃過一個動機:如果他未曾與韓氏和離,本日捐出這兩萬兩的就是他的妻女,那在場這些人該以多麼羨慕的眼神看他?
她忍不住望向隔帳,想著二哥就在另一端,說不準也正望過來,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