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說不準那位姨娘有甚麼不為人知的本領呢……”
男人們獨占的會心笑聲響了起來。
一萬兩銀票是甚麼觀點?
怕本身冒然脫手反而影響了二哥的佈局,程微決定臨時靜觀其變。
她的幼女與程三女人年紀彷彿,這個時候還隻曉得拉著她的手討要脂粉錢呢。
這美滿是拿錢砸人,哼,有甚麼可對勁的!
有那過分嚴峻而冇作完詩的年青女人眼圈頓時紅了,幾乎哭出來。
“程大人,程大人,你如何了?”見程二老爺身子微晃,一旁的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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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昨晚微兒跑過來,要她籌辦一萬兩銀子捐了,本來是在這裡等著陶氏呢。
二哥公然把她說的話記在心上了,看來她的籌辦能夠用不上了。
在場貴婦,一萬兩不是冇見過,可這麼一場詩會上,一個小女人一脫手就是一萬兩,那實在是太震驚了。
陶氏嘴角掛著僵笑把銀票收下:“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給大妹記上了。”
大梁一個正五品的官員,年俸不過兩百石擺佈,摺合銀錢百兩。像章首輔這般大員,不算冰耗、火耗等分外支出,年俸也就是四百兩銀擺佈。由此可知,這一萬兩是個甚麼觀點了。
程二老爺幾近是狼狽而逃。
早曉得小姑子身家豐富,可也冇這麼給女兒造的吧?
陶氏愣了好一會兒,忍不住看韓氏一眼。
程二老爺千萬冇去想,若韓氏與他並未和離,這兩萬他是打死也不讓捐的。
韓氏斜睨陶氏一眼,從袖中摸出一物遞疇昔:“既然女兒都捐了,我這當母親的當然不能吝嗇了。大嫂,這些銀票你也記下吧。”
兩萬兩!他就是乾到致仕也賺不來這麼多銀錢!
韓氏不覺得然笑笑,把銀票推疇昔:“大嫂曉得,我呢,是不懂這些風花雪月的。等下讓我批評也評不出好賴來,就不湊這個熱烈了。再者說,這場詩會目標就是為將士們捐獻,莫非冇有好詩。大師就不捐款了嗎?這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她忍不住望向隔帳,想著二哥就在另一端,說不準也正望過來,心中一暖。
香爐裡,線香燃儘了最後一截,陶氏朗聲道:“時候已到,請諸位擱筆吧。”
程瑤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含笑看侍女謹慎翼翼取走她的詩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