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一群小少年一動不動坐在椅子上,看著馬蜂成群結隊飛向先生,已經傻眼了,有膽量小些的,已經捂著嘴哭了起來。
發明瞭又如何,這些先生隻會痛哭流涕去找父皇請辭罷了,能把他堂堂皇子如何樣?
先生太可駭了,把之前的先生們換返來還來得及嗎?(未完待續。)
提及這個,昌慶帝有點心傷。
六皇子一怔。
“先,先生,您會神通嗎?”
程澈成心逗弄這些熊孩子,舉著書卷時不時從那幾處掠過。
程澈也不在乎,拿起書卷朗聲讀起來:“渾沌初開,乾坤始奠……”
這個小混蛋,還挺……聰明的,就是可惜了狀元郎一副好邊幅,蜇成麻子可如何辦?
南書房就是皇子們讀書的處所。
莫非被髮明瞭?
往硯台裡放甲由,往座椅上塗膠就不說了,本日乾脆立了幾根針在桌案上,如果一個不重視按上去,頓時就要鮮血淋漓,幾日來不得南書房。
昌慶帝無聲揮揮手,表示朱洪喜去喊人,目光不離程澈擺佈,見他泰然自如的模樣,心中一動。
昌慶帝說不清是獵奇,還是無聊,由大寺人朱洪喜陪著踱到了南書房。
嚶嚶嚶嚶,公然母妃說的是對的,越是都雅的東西越傷害!
不過……這個先生比之前那些一把鬍子的先生瞧著紮眼多了,隻要不礙事,留下也無妨。
留下來的幾個先生俱是誠懇的,昌慶帝心知肚明,如許的先生壓不住皇六子,就彆希冀那小混蛋能學到甚麼了。
昌慶帝一樣怔住。
也不知那新科狀元郎能不能悠長,或許小混蛋看在人家長得俊的份上,部下包涵?
窗外昌慶帝一樣嘴角一抽。
心虛一閃而過,隨後就不屑地撇了撇嘴。
六皇子實在忍不住,詰責鄰桌的伴讀:“到底放好了冇有,如何一向冇事?”
皇子讀書的處所端方是很嚴的,除了講課的先生,不管是內侍還是宮婢都不得進入書房,現在滿屋子孩子,就隻要程澈一個成人。
小伴讀一樣分不清馬蜂與蜜蜂的辨彆。眨了眨眼,猜想道:“或許是禦花圃的花更標緻,蜂子就格外大?”
退朝後,昌慶帝見時候尚早,不好去內宮混點兒,抬腳去了南書房。
南書房兩側開窗,站在另一側窗外的昌慶帝麵色微變,不由看向程澈。
他伸手,捏了小伴讀一把:“那蜂子如何這麼大?”
雖說能經常進宮,離微微彷彿近了些,可像六皇子如許的熊孩子,他還是頭一遭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