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不小的事。不然如何這碎玉居的下人都被灌啞了打發了呢？”

不知過了多久，內裡大聲喊道：“叫三女人過來！”

“說的也是，彷彿就一個粗使婆子本來冇事的，倒是個不開眼的。一大早偷了二女人院子裡的東西拿出去賣，被夫人抓了個現形！”

“哎呦，二女人。您快躺好。您得了寒症，身子弱著呢！”

她不由一陣眩暈。

“二女人，請吧。”

因為太俄然，程瑤半張著嘴，止住了前麵的話。

程瑤不知是該氣程微癡鈍，還是該惱本身不利，決定再說得明白些：“你去和三女人說，阿誰奧妙是關於――”

程瑤被二人扶去淨房，兩個婆子七手八腳把她塞進浴桶裡。

她給這隻肥貓起了個古怪的名字，叫“胖魚。”

韓氏，你好毒的心！

兩個婆子駭得魂飛魄散：“二女人。二女人――”

等胖魚吃得心對勁足，邁著文雅的貓步去角落裡睡覺了，她亦沉著下來。

程瑤會曉得她甚麼奧妙？

好歹稟告過，今後再有甚麼事，她們就能拋清乾係了。

飛絮居裡，程微正在喂貓。

婆子隻覺抓住她的那隻手冷得不似活人統統，驀地甩開，對上程瑤通紅的眼睛。莫名打了個寒噤，忙道：“就是您院子裡的粗使婆子啊。不過二女人放心，想來夫人還會給您再安排服侍的人的――”

被兩位婆子拖到床上後，她朦昏黃朧間就聽到兩個婆子在閒談。

“嗚嗚嗚嗚――”程瑤嘴被塞得滿滿的說不出話來，又氣又憤恨不得昏迷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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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婆子見她這個模樣，內心都有些發毛，悄悄退了出去。

“你們說甚麼？”兩個婆子正說得努力。卻不料半死不活的二女人騰地一下坐了起來。

另一個婆子嗤一聲笑了：“這院子裡除了咱倆兒。哪另有人呐。”

程瑤驀地抓住那婆子的手：“你們方纔說甚麼？誰偷東西被抓了現形？”

聽了婆子的講訴，程微投喂的行動一停，心中一緊。

但是她一雙本來斑斕的眸子卻好似冇有焦距普通，茫然落在頭頂紗帳金鉤上，一動不動。

要死了，現在就她們兩個守著二女人，除了她們，二女人無人可說。而她們如果不謹慎曉得了甚麼不該曉得的事，三女人毫不會饒了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