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之前二哥一樣會用心替她解憂,今後恐怕要避她如蛇蠍了。
難怪邇來見不到八斤的人影,本來是被二哥派去做事了。
她不消再問。隻是因為心中清楚,薛融能狀告崔子謙勝利定然少不了二哥的幫忙,不然僅憑一個精力幾乎崩潰的呆舉子,那些證據從何而來。
程微不再看他,輕聲道:“罷了,我不問就是了。那崔子謙能獲得獎懲,就是最好的成果了。”
八斤聽她這麼一說,忙道:“三女人,您可彆曲解,是這麼回事兒……”
程二老爺自發鴻運無邊,乃至連那說不出口的隱疾都無藥自愈了,因而和韓氏籌議,想派人去莊子上把程瑤接返來。
她這才模糊明白了宗子的話。
他舌頭打了個轉,一咬牙道:“歸正這事定然已經傳開了,小的也不算多嘴了。”
“老爺放心吧。”韓氏悄悄鬆了口氣。
好麼,搞了半天,老爺這是說程瑤算是他的福星了?
在八斤口沫直飛的報告下,程微大抵體味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程微聽完,消化了好一會兒才問:“那薛融又是如何受傷的?”
此案一出,幾家歡樂幾家愁,那些遭到連累的官員不必多說,程二老爺這段光陰走路都腳底生風,精力抖擻。
冇過幾日,程澈的加冠禮到了。(未完待續。)
八斤忙點頭:“啊,小的恰好碰到了這位舉人老爺,就趁便送過來了。”
“那薛融還真是不幸。既是兩日前伐鼓受傷,如何現在纔來醫治?”
韓氏一聽,肺都要氣炸了。
薛融俯身躺在榻上,一聲不吭,腰部以下的衣衫一片黑褐汙漬。
“就是擊登聞鼓時被打的啊。”八斤往房門口看了一眼,眼露憐憫之色,“小的聽公子說過,這是我們當朝的端方,擊登聞鼓能夠中轉天聽。但為了製止濫用,規定凡伐鼓者必先杖責三十大板,如果身上有功名,更是要先革去功名再談其他。以是那位薛老爺現在已經不是舉人了,不,連秀才都不是了。”
或許是心氣順了,向來直來直去的韓氏竟然急中生智,不急不惱道:“老爺,您有冇有想過,瑤兒留在府中一向抱病,最後還險覺得得了天花,冇想到送出府冇幾日人就冇事了,而我們府上的喪事也是一件接一件。說不定呀,瑤兒留在莊子上,恰是給府上積福呢。”
“這個――”八斤遊移了一下。
“如何回事兒?他莫非又招惹了甚麼人?”程微心想這薛融真是運氣差,每次見他,一次比一次傷勢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