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永翰握著她的手,低聲問道:“產生甚麼事了,我傳聞澤慕俄然發熱,嚇得我連假都來不及請,就從速返來了。”
顧永翰拍了拍她的手背,但多少有些不放心,兩人便一同走到房間裡,陶氏風俗性地給顧澤慕掖了掖被子,顧永翰試了試他的額頭,發明並冇有再燒,這才完整放下心來。
幼年他讀到那句“嫡親至疏伉儷”一向不明白是甚麼意義,直到現在才懂的此中三昧。他與奉長寧少年伉儷,不知聯袂走過多少風雨,最後卻落得隔閡叢生,一道宮門便隔絕了他們,生前不相見,而後天人永隔,更無相見之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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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永翰一愣:“如何了?”
顧澤慕沉沉地睡著,肉肉的臉頰因為這場病顯得肥胖了些,臉上帶著紅暈,卻不像昨日被燒的通紅那樣,陶氏垂憐地悄悄摸了摸他的額頭。
因為在國喪期,以是兄妹倆的洗三和滿月都辦的非常低調, 閔夫人約莫感覺虐待了他們, 不知暗中找補了多少東西。朱氏賣力掌家,直接讓人抬了幾箱子吃的用的過來, 又細細地叮囑了陶氏, 缺了甚麼必然要儘快派人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