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白冥安躺在那邊,看著他被我傷得奄奄一息,我的心不曉得多麼痛。
夠了,就讓這統統結束在現在吧。
李玥兒按住我的胳膊:“呀,寧歡你沉著一點,那是你本身的尾巴呀,你忘了嗎?你是冥界火狐一族的狐皇,這是你的尾巴,你怕甚麼?”
撲騰撲騰撲騰。
“對不起。”我吻了吻他的額頭,鼻尖,然後噙住他的嘴唇,鹹鹹的液體落下,分不清是誰的淚。
我找到了堂在地上的白冥安,他身上都是抓傷,胸口被穿破,半顆缺失了。
我哈哈笑兩聲,每一笑胸腔都火燒火燎地痛著。
我腦筋激烈地抵擋著,一時候精神和精力墮入天人交兵,而魔宗的勾引才氣過分強大,我死死咬著牙卻還是不能禁止身材向那邊走去。
李玥兒眉頭一蹙:“如何會?你應當冇有陽間的影象了纔對,我方纔明顯遵循離哥哥的唆使摧毀了他給你的安生珠……”
李玥兒大聲喊著:“寧歡,你做甚麼!”
“停止,停止啊!”
腳步生硬,我的行動像個糟糕的行屍,麵龐微微扭曲,我的汗水混著眼淚一起落下來。
白冥安,我……好累。
“可愛!”我站起來,氣憤地指著李玥兒:“李玥兒,叛變了我一次還不敷,你為甚麼還要——呃!”
“殺了他,然後做我的斑斕新娘,彆忘了,我的小意歡,你是我的,你必定是我的新娘。嗬。”
我聞聲看去,眼睛不由一亮。
但是我的腦筋還是復甦的,身材冇法節製地回身,邁步,朝著地上的白冥安走去。
必然是方纔在帳篷裡被數白隻鬼怪纏住,耗損了她太多的體力和能量。
俄然間,白冥安彷彿動了動,他緩緩展開眼,玄色的眼眸對準我,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密意。
“冥安,欠你的都還你……”我用力一剮,生生挖出本身的半顆心,擺佈手各捧著半顆心,我笑了。
“寧歡……”
我展開眼睛,手裡豎起一把刀。那是我趁李玥兒不重視偷來的骨刀。
不,不!
她要靠近,我扯下白冥安手上的安生珠,順手撲滅了一張符紙,紅光和著黃色火焰構成一種樊籬。
那我也但願,那小我是你。
紅彤彤的,帶著熟諳的血液的味道,恰是白冥安左心房缺失的那半顆心。
尾巴,我的?
“式薇!”
白冥安,我愛你。
我的瞳孔突然縮緊,幾分鐘前的暴行弑殺場麵像是慢電影重播普通在我麵前放映出來,我咬了白冥安的脖子,我還親手抓出他半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