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小插曲,我一時忘了跟他活力的事情,汽車一起安穩行駛了幾百千米,開到了隔壁一個小鎮。
“甚麼!”趙芸一急,一口氣緩不上了,暈了疇昔。
我跟在背麵悄悄問:“誒,你在他身上畫了甚麼?”一個圓圈,內裡一個點,有那麼短長嗎?
這個題目讓趙芸沉默了一會兒,估計是觸及到不肯流露的*了。我立即轉了話頭:“如果你感覺和怪事無關,不想說也冇乾係的。”
偷油鬼猶躊躇豫,咬著唇:“我但是堂堂四大天王郭富城啊,你如何美意義讓我當你的小弟,不可不可,這太冇麵子了,我――”
白冥安簡道:“鎖魂符。”
這幾天我是有想過的,跟在白冥安身邊做助手受製於人太憋屈了,就算收鬼挺成心機,也不是悠長之計。以是,欠他的萬把塊錢必須快點還清。
我眼神微頓,極力安撫:“冇事,彆怕。產生了甚麼,你漸漸說,能夠嗎?”
“喂,等一等――謹慎!”
白冥安掀一下眼皮:“寧歡,撒鹽。”
我又問:“那這段時候還產生甚麼大的事情嗎,值得重視的那種?”
趙芸心機敏感,感遭到我態度的竄改,變了神采:“你不信賴我是不是?我就曉得!”她活力地站起來,推開我。
“這不是第一次了……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我叫趙芸,比來特彆不利。燒水時瓦斯泄漏、沐浴時電器泄電,方纔在馬路上本來好好的竟然會有車子撞過來。”趙芸咬著牙,“我跟我男朋友說了,他卻說這統統隻是偶爾。”
“不信賴就算了,我――”她過分憤恚,眼睛上翻了一下,彷彿下一秒就要暈倒。我趕緊扶住她。
“哇,我承諾、承諾還不可嗎!”偷油鬼挑選了屈就,淚眼婆娑地任由白冥安在他身上畫了一個圖案,然後乖乖地進了甲殼蟲的油缸裡。
鬼屬是甚麼東西?我獵奇地聽著。
看她手忙腳亂的模樣,我美意蹲下來幫她撿。
馬路邊俄然開來一輛逆行的車,目睹著就衝要著她駛去,我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汽車打了個彎又飛速拜彆。
如何也算出遠門,老待在房間裡多冇意義。身上另有前次白冥安借我的幾百塊錢冇花完,路上瞎逛逛,最後買了一瓶水坐在長椅上落拓地曬著陽光。
“好,那就剩下第二個挑選。”白冥安眼眸清冷,“作為我的鬼屬,藏在汽車油缸裡,聽我號令做事。”
白冥安踏步走來,站在汽油灘前,偷油鬼的半個身材都被鹽擊中,玄色的汽油褪去大半:“給你兩個挑選,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