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著眼睛,入戲太深,嘖嘖,這是病得治啊。
白冥安麵龐冷峻,在並鄰而停的車輛間漸漸走著,我提著汽油站在外頭看著他一排一排地搜刮。
偷油鬼下巴一抬:“古天樂啊,看我古銅色的皮膚,另有健美的身材,你瞎冇瞎啊,這都認不出來。”
抓一把鹽,握在手中,臉上暴露那種反派人物陰沉森的笑:“嗯嗬嗬,彆怕,一點也不疼的。”說著撒一把到他腿上。
“哇,不要啊,我曉得錯了,我錯了!”
偷油鬼咋呼不已:“好了,彆堵著我了,曉得你們猖獗沉淪我,來吧,要在胸上還是後背署名?快點,我還要趕下一個粉絲見麵會呢。”
“走了。”他神采清冷,起家走了出去,我趕緊跟疇昔。
趴在地上,非常享用地在汽油灘內裡打滾:“好香,好香啊。”
“對了,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們自便啊。”吳東力清算了一番,背上揹包出了門。
吳東力開朗一笑:“我還怕你不收呢,畢竟說好給現金的。”
啊?我一聽,忙擰開油桶,端起來朝他潑去,說來也怪,我力量不大也冇潑到多少,但就那麼半隻胳膊的汽油就讓這個玄色傢夥停下了腳步。
我冇好氣地答道:“是,你有定見?”
白冥安眼眸暗了暗:“從高速過來,一起上你偷了我三次汽油,膽量不小。”
白冥安走過來,順手在地上撒了一圈細鹽,恰好把汽油圍在內裡,內裡的阿誰東西立即警戒地坐起來:“哇,你乾甚麼!把我困在這裡乾甚麼,快放我出去!”
我冷靜翻了一個白眼,那塊表的代價不菲,不收他傻啊。
“這傢夥真是怪裡怪氣,又可愛又聰明得要死。”我囔囔道,回身提起油桶,感覺重量輕了很多,我皺眉又提了提,眼角餘光卻瞥見一個黑不溜秋的身影疇火線跑走。
屋裡就剩下兩小我,我轉頭想問問白冥安明天如何回事,卻瞥見他從床高低來,穿上黑布鞋,順手把表放在床頭。
甚麼樣啊。“黑,黑得跟汽油一樣,模樣倒冇看清楚。”細心想想,他就像是渾身高低都裹著玄色衣服一樣,連後腦勺都是黑漆漆的。
我嘴巴微張,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氣味呢,聞起來是不是很像汽油?”白冥安問。
“寧歡。”白冥安叫了一聲,我忙應下,他隨即扔過來一包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我和吳東力去買的那包鹽。嘿,這傢夥,甚麼時候拿的?
“撒他身上,越多越好。不準停。”白冥安的聲音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