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笑道:“這世上哪有長生不老之說,那都是方士用來逛騙財帛的伎倆。這些東西我是用來作畫的。”
立體養殖是一種觀點,冇有牢固的形式,也冇有牢固的項目,隻如果幾個相互關聯的蒔植、養殖項目連絡起來,循環操縱,達到在劃一麵積的地盤闡揚出最大服從,降落養殖本錢,獲得更大收益的目標,如許便是立體養殖。
劉墉看著這一塊塊磨成細粉的礦物,有紅色的硃砂、黃色的赭石、綠色的孔雀石、藍色的石青……五顏六色,心中衝動不已。
劉墉正色道:“晁大夫道,‘欲民務農,在於貴粟;貴粟之道,在於使民以粟為獎懲。今募天下入粟縣官,得以拜爵,得以除罪’,但是普天下之地盤,大多在地主手中,平常百姓又有多少?因此我們即便采取晁大夫的‘貴粟’之策,獲益的倒是有地的富人,刻苦的還是平常百姓。”
“嗯,有事理。”虞翻輕撫髯毛,點頭道,“老夫感覺這個彆例好。我們這兒稻田多,桑樹也多,恰好能夠實施。”
虞翻笑道:“老夫正籌算實施晁大夫之策,但心中仍有些許憂愁。公子來得恰好,如許吧,你我到花圃略坐,一麵品茶,一邊暢聊如何?”
劉墉拱手道:“鄙人覺得,我們要做便要做得完整。體例有三,一是鼎新田賦。鄙人本來想的是縣衙支出太低,因此改成按比例征收,現在我們不缺那些錢呢,還是改歸去按定額征收更妥。隻不過稅賦要大降,與民實惠。”
“既然是草魚,那它不會吃稻苗嗎?”
劉墉也是一怔,笑道:“那真是巧得很。不知虞私有甚麼要事需叮嚀劉墉?”
虞翻沉吟半晌,點頭道:“如許縣裡的支出雖減少了些,不過百姓能獲得更多好處,能夠放心務農,對於一方穩定倒是裨益很多。隻是我們才改成按比例征收,現在又改歸去,豈不授人與柄,說縣衙朝令夕改,不取信諾?”
“當然草魚也能夠吃掉稻苗,影響水稻產量。那麼如何辦呢?”劉墉又持續解釋道,“這便要把握好放養的機會了。我們能夠先將田邊挖一個集魚坑,將草魚苗飼餵在內裡,平時撒些浮萍、青草、蠶糞或糠麩之類的。等水稻的葉片挺直闊彆水麵後,便能夠拆掉集魚坑四周的圍欄,讓魚到田中自在活動尋食。這時稻秧遠不如雜草柔滑,草魚隻要吃飽了便不會跳高去吃稻苗了。而稻田裡常有的蝗蟲、飛蛾等害蟲,又是鯉魚、青蛙等的上好食品。農夫不消下田除草、施肥和滅蟲,便有更多閒暇時候來做其他事件,可一舉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