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淺笑道:“因此劉墉才盤算主張,以退為進,將此役功績讓給於禁、衛覬,曹操既不會狐疑於我,也尋不了啟事將我調走。”
馬騰深聲道:“我與皇叔雖隻會晤一次,卻相談甚歡,交誼深重。皇叔曾言,劉墉雖受曹操委派任洛陽令,倒是心胸社稷、忠君愛國的親信之人。對你期許極大。我等自離許縣,鄉間便多有你的傳聞,說你勤政廉潔,愛民如子。對你是讚成有加。我等聞之亦大喜,本覺得是朝廷之幸,聖上之福。可你頒行號令,卻具以相府鈞命,替曹操招攬民氣,為逆賊建功登時。真是氣煞我也!”
馬騰淺笑著高低打量了劉墉一番,也拱手行禮道:“馬某返還天水,路過貴地,聽聞崇如帳下的炊事冠絕天下,特來叨擾,討杯水酒喝喝。”
程昱接道:“丞相,文若言之有理,臣下也有同感。劉墉此舉。不但衛覬、於禁心胸感激,司隸百姓更是戴德戴德,視為再生父母,此民氣機頗深。丞相不成不防。”
馬騰大喜道:“公然如玄德之言,崇如真是救國良臣。你此次立下奇功,極得曹操賞識,吾料不久便可放你到處所任職,成一方諸侯。如此一來,你手握兵馬,聖上答覆便更有望了。”
馬騰笑道:“崇如便在曹操身邊,此賊如有異動。你可快馬修書奉告馬某便是。”
郭嘉拱了拱手回道:“丞相,劉墉功成不居,殊是不易。即便此人溫良恭謙。愚覺得仍不該留其在洛陽為妥。”
“將軍此言差矣,我想曹操定不會讓鄙人獨當一麵的。”劉墉搖了點頭。
馬騰冷眼道:“你另有何話可說?”
劉墉拱手道:“回將軍,劉墉本來是,現在也是皇叔的部屬。”
“兩位將軍,鄙人另有公事要辦,臨時失陪。”衛覬心有靈犀。
馬騰怒道:“貪恐怕死之徒,不敷以論大事!”說罷,拂袖便要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