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拉著衝動不已的衛覬笑道:“伯覦兄曲解丞相了。恰是劉墉保舉伯覦兄以代劉某之位。”說著,將點竄奏章的事奉告了衛覬。衛覬一呆,問道:“崇如兄,你如此做倒是為何?”(未完待續。)
荀彧道:“丞相放心,劉備待那劉墉分歧於關、張二人,若丞相廣施恩德,拉攏信賴,劉墉必感激不儘,何愁其不投奔丞相帳下?”
劉墉心道,“槍桿子裡出政權”,有腦筋的人都毫不會答應軍權旁落的,不過這話說了你也不懂,便另行解釋道:“曹公深諳統兵之道,豈能委軍權於彆人,何況我非曹公舊部,他又豈會托重擔於鄙人。”
劉墉笑道:“將軍不知。曹操此次讓鄙人統兵建功隻是想藉機將我調離皇叔身邊。何況曹操僭越朝綱,官員一應獎懲皆由相府決計,豈容彆人恃功自大?”
劉墉笑道:“不是我們,是伯覦兄你一小我了。”說著,將敕令遞給衛覬。
馬騰冷眼道:“你另有何話可說?”
“恰是。在聖旨上署名的有車騎將軍董承、偏將軍王子服、越騎校尉種輯,議郎吳碩,昭信將軍吳子蘭,然後是西涼太守馬騰將軍你,最後是皇叔左將軍劉備。”
許都,丞相府。曹操看著劉墉呈上來的公文眉頭舒展,遲疑半晌。昂首問眾謀士道:“諸公,劉墉將取河內之功送與於禁、定關中之策歸於衛覬,本身不占半點功績,此為何意?”
收到朝廷敕令,劉墉早有籌辦,立時將衛覬找來。劉墉說道:“伯覦兄,朝廷已同意我等上奏,設謁者仆射監督河東鹽池;設司隸校尉主管重返故裡的流民殖穀墾田。”
“不瞞諸位,馬某來此處恰是有要事與崇如相商。”馬騰為人豪放。素偶然機,說話向來直來直去。
曹操沉吟半晌,問道:“奉孝覺得劉墉何意?”
曹操點了點頭,隻聽郭嘉又道:“現在天下能與丞相對抗者,唯有河北袁紹,丞相不成不早做籌算。鄙人與劉墉扳談過,此人對河北局勢很有見地,此次略施妙策,便等閒取下河內,其用計之妙可見一斑。愚覺得,丞相若要擊潰袁紹,劉墉必有大用。如此,恰好召其返來,一方二便。”
劉墉雙手抱拳,單膝下跪,伏身下拜,深施一禮,慎重說道:“將軍憂國憂民,真是聖上之福。”